變的渾濁,唇瓣勾著似乎有些疼,又似乎有些暢快的笑容,淡淡的說,“不要緊,眾仙家不必緊張,回去休息些時日就好了。”
天帝這麼說,眾人也不好再繼續圍著他,紛紛讓開,讓天兵天將和宮女護送著天帝回宮殿,這場為島榕安排的宴會就這麼無疾而終了。
整個宴會廳就這麼散了,島榕和嘯龍面面相覷,感覺到很意外,不過誰也不便說什麼,兩人這才相攜離開,來到一處偏僻的靜謐之地,嘯龍才開口,“剛才那酒怎麼回事?”
“散功酒,那藥我不知道是天帝下的,還是別的仙家下的,不過這種散功酒曾經是藥君研製出來後,送給天帝的,並不曾在別的人手中有。”
島榕沉重的說,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往別的仙家身上想,直接就想到了天帝的身上,因為只有天帝有這個散功藥,別的仙家藥君根本就不會給。
嘯龍面色冷凝,一下子臉上也像是冰封的寒冬。透著無比的寒意,那通天皚皚白雪般晶瑩而冰冷的透亮,這個時候的兩個人除了寒冷像是臘月裡的冰雕一樣。站在這裡。
互相深深的凝望著,誰也沒有再開口言語。
這個時候,這個季節,這個令人心裡猶如寒冬臘月的冰凍時分,島榕和嘯龍紛紛感覺到了怎麼也掩飾不住的沉重憂心。
天帝要是今天發威讓島榕散功,或者以大不敬治島榕的罪,那麼他們聯合的力量就會越少了幾分。接下來的事情就更不好開展了。
是不是天帝意識到了什麼?
不對,是不是邪神知道什麼?
知道他們在查他?知道他們在防備著他?
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
所以開始針對他們下手,想要除掉他們?
島榕和嘯龍再次深深的對望一眼。事情越發的嚴峻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不等他們把邪神揪出來,就要先被邪神給毀掉了。
“我們下一步要小心了。更加要注意人身安全。估計我們已經暴露了。”
嘯龍沉重的開口,嚴肅的神情從來乜有像現在這樣這麼的謹慎。
天宮四處都是仙境,而此時的這兩個人,卻沒有一點心情來欣賞這個時刻的風景。
“嗯,我們趕緊聯絡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一定要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