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兩個,還有別的男朋友,而且,她肚子裡的孩子純屬子虛烏有。其實他調查過,方瑩真雖然風騷,但還真的是隻和他們父子兩個。
楚少遠拿出一疊公司機密的影印件,公司這幾年多少有不規範經營的行為,基本都在這上面,說這是從她辦公室拿到的,她已經備了一手,如果父親與她分手,很難相信她會做出什麼來……
當時楚鴻顯就通知保安不許再讓這個女人踏入公司半步,她的辦公室全部換鎖,私人物品必須等公司檔案清理完畢後才能取回。
等父親打完電話,楚少遠建議他拿出五十萬現金,由別人出面給她,打她離開這個城市。
楚少遠心裡冷笑:想多要,都不給。如果不走,以楚家實力,若真的要去為難一個人,她很難在這裡立足。
他不打沒把握的仗,一早就將她的背景,平時的知交好友打聽得清清楚楚,她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後臺,不過是仗著夢鴻顯對她的寵愛。
楚少遠也仔細分析過她在公司裡的作用,並非不可或缺,完全可以由別人替代,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和作用。
要打這樣一個女人,太容易。
這一次,他勝在有備而來,計劃和準備工作充分,而方瑩真敗在對他完全不設防。
他最沒想到的是父親英明一世,居然糊塗一時,會容得這麼一顆定時炸彈在自己身邊。
最後,楚少遠問父親:“你不是說,我一定要自己經過一番事情才會真正長大?我今次已經經歷,爸爸,恕我直言,如果是我,和我睡覺的女人我一定不會讓她和我一起工作,知道公司的秘密,男女關係太脆弱,一旦翻臉成仇,這樣做太危險。爸爸,你不是說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又何必非要一個這麼危險的女人?何況,這個女人簡直人盡可夫。”
過了一會兒,等楚鴻顯回味過來後,楚少遠又認真地說:“這些年,媽媽過得很不容易,她為我們家做過什麼你都清楚的,爸爸,我和弟弟都不會看著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傷害媽媽。”
他知道,媽媽,他,和弟弟,這個家在父親心中的地位,而且,不用他多勸,和別人睡過的女人,父親怎麼可能再要?
這次,是十八歲的他給父親上了一課,從頭到尾,有理有據,處理問題全面老到。楚鴻顯第一次覺得兒子已經長大,他苦笑了,自己教出來的兒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楚少遠還只是個上高三的孩子,就已經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他漸漸對女人態度更加冷漠,他受不了單純愚蠢的女人,那是一群奇怪的感情類動物,愛情佔據了她們人生的全部或絕大部分,完全無法對話。他也受不了自以為聰明的女人,因為那比愚蠢的女人更叫人不屑,象方瑩真。當然,他亦受不了真正聰明的女人,因為太聰明瞭就不再可愛,不可愛還能稱之為女人嗎?
所以在他眼裡,女人只分兩種,他想泡的和他不想泡的。
他年輕、英俊、多金,身邊自然而然會花團錦簇,但他對床伴很挑剔,少而精。
至於要娶什麼樣的女人,他暫時還沒考慮過。對一個男人來說,如果可以很輕易地得到美女的垂青,很輕易地得到性,他對女人的態度難免會少一點尊重,少一點珍惜,他想得更多的一定是自由而不是婚姻這種束縛,除非他想有人傳宗接代,否則他不可能對婚姻太熱衷。
陳念慈這樣的尤物他當然不會放過,而且她出現的時候正好是他的床伴空檔期,於是他對她下手順理成章。
她也實在是太容易得手了,他不過是開著那輛寶時捷去校園裡等了她幾次放學,送了幾次花,請她吃了幾次飯,又帶著她買了十幾萬塊的東西,無須太多花樣,甚至無須太多花費,她就在和他認識三個多月後委身於他。
那個晚上確實很銷魂,他沒想到她是個處*女,不過因為現在人造的很多,所以也就無從考據了。
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身體比他想象中還要美,還要好,他沉迷了,將近一年,她是他唯一的床伴,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要娶她。何況,再美的身體也還是會膩歪的,再加上她的物質化嘴臉殊不可愛,他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幾乎沒有與她在一起,奇怪的是,她也並不來煩他。
他那段時間裡又有了一個新目標,當然,同時擁有新歡和舊愛並不衝突,所以他當時正在猶豫要不要和陳念慈分手,如何與她分手,兩三個月間,他們只是偶爾通個電話,她也不問他為什麼不約她出去,這倒讓他詫異了,現擺著這麼一個有錢小開,再現擺著這麼一個物質女郎,她居然不抓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