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教不了算數。”沐芸嫿繼續問，“你會字兒是吧。”
百里重華張嘴，還沒回答一個字，沐芸嫿就自己接了話，“哦，對，你會字兒。”
“你可以教字兒。”沐芸嫿自己思量著，又問，“你會外語嗎？”
外語？
百里重華正在思量這個外語是個什麼意思，就聽沐芸嫿又自言自語總結了出來，“你會說大漠話，你到時候可以教大漠話。”
“你還會點什麼呢？”沐芸嫿完全不看百里重華了，自己摸著下巴捉摸著，“還能教武功，不，你教武功太大材小用了，讓玉蛟去就夠了。”
“教兵法？”沐芸嫿皺眉，“他們學來幹什麼呢？”
沐芸嫿想著，百里重華就插著手，站在那兒看她說。
這說好了不是問他會什麼嘛？
他一個都沒有答，全被她自己說完了。
百里重華想想都覺得好笑。
“算了，你現在教他們都不太合適，還是先讓書生和玉蛟教著吧。”沐芸嫿想來想去，最後嘆了口氣，直接罷免了百里重華的老師位置。
百里重華差點氣笑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優秀的不得了，教什麼什麼成才的皇室王孫，大兮王爺！
不說才學淵博，那也不是石山軍的人拍馬能趕上的。
可是到了沐芸嫿的嘴裡，竟然沒他什麼事情了，竟然覺得他教不了？
到底是她要求太高了，還是他要求太高了？
“算了，你先處理石山軍的事情吧，以後你再說。”沐芸嫿安排完了，就要走，直接把百里重華晾在了那裡。
“你說了這麼多，把我得罪死了，就想這麼一走了之了？”百里重華一把拉住沐芸嫿！
沐芸嫿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什麼玩意兒？
她幹什麼了就得罪死了？
百里重華看她一臉還不自知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捉摸，捉摸不透的樣子……
“你想幹嘛？”沐芸嫿覺得有點不好的感覺。
怎麼有種要吃了她的感覺。
“不幹什麼，只是對我不能當夫子有一些遺憾罷了。”百里重華明明說的很正經，可是沐芸嫿總覺得他的表情不對的很。
有點陰陽怪氣的。
“沒事，下次還有機會，下次還有。”沐芸嫿安慰他，但是那語氣，很是敷衍！
百里重華笑，笑的沐芸嫿瑟瑟發抖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百里重華開口了。
“沒關係，我教不了別人，我還可以教你。”
沐芸嫿耳聾了，“教我？你教我什麼？”
不是沐芸嫿自大，而是沐芸嫿真的仔細的想了想，百里重華能教她什麼？？
武功不行啊，她年齡大了，學不了！
文言文？大兮也不是文言文啊。
打仗？？
不是，到底還有什麼能教的？
沐芸嫿想不出來，一頭霧水，就見百里重華的笑意加深了，低頭，嘴角擦到她的耳骨上，癢癢的。
聲音格外黯啞：“我能教你夫子教不了，太學不會教的東西……”
什麼玩意夫子教不了？
沐芸嫿腦子卡一下，突然明白過來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