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都是以後了,如今她心底還是有一口悶氣,想著這賞燈宴她不能去參加,面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流翠雖然斥了雪蘭一句,可是視線卻一直在觀察韋凝紫,將她眼底細微的情緒都觀察了進去,這位表小姐的掩飾功夫的確是不錯,但是流翠一直跟在雲卿身邊,雲卿自重生後,就非常擅長掩藏情緒,她所暴露出來的,大都是希望別人看到的樣子,所以流翠觀察人的眼力也訓練了一些出來,知道這位表小姐其實心內是極為憤怒的,便有心要給雲卿出氣,又加了一句,“表小姐,陛下南巡畢竟十年難得一次,這次賞燈宴也是揚州難得一見的豪華,到場的都是有名望有地位的人,你再考慮下,要不要參加,奴婢好給小姐回話,屆時也好安排馬車。”
韋凝紫好不容易剋制下去的情緒又湧了上來,袖中的手緊握,想著這次說不定又讓沈雲卿出了風頭,心裡十分不願,好一會兒才忍住各種嫉妒的心裡,笑的不太自然道:“不用了,我要在家照顧娘,就幫我告訴表妹,這次賞燈宴我不參加了,希望她能玩的開心。”
流翠看到她咬緊的腮幫子,低眉順眼的點頭,“那奴婢就回去告訴大小姐了。”說罷,帶著雪蘭就轉身而去。
待流翠出了歸雁閣,韋凝紫兩手緊緊的握住,用力的拉扯著絲帕,忍著,忍著,若是能忍過去,以後嫁到高門,還怕沒機會參加宴會嗎?
可是想到這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