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雲卿一說起這件事,那種像是要豁出去,又始終不能拋棄了多年來閨秀教養的矛盾表情,讓他心頭看了是無限的憐愛,忍住自己心中萌動的部分,繼續逗她,“好卿卿,你總說那個,那個的,我怎麼明白啊,你就告訴我,究竟是哪個,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要是再和他“哪個,那個”的痴纏下去,自己肯定敵不過這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傢伙,雲卿目光裡劃過一道光芒,既然這條路不通,那她就換一條,她輕輕的“哎喲”了一聲,就將還準備調戲一下娘子的御鳳檀弄得緊張了起來,連忙一手拍著雲卿的背,一面低頭看著她,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疼了?”
雲卿可憐兮兮的靠在御鳳檀的肩上,低聲哼哼道:“嗯,有一點不舒服。”只見她小臉皺巴巴的,精緻的眉毛也皺到了一起,看起來的確是一副難受的樣子的,御鳳檀聽到她不舒服,連忙將她抱起來,“是哪裡不舒服,我去讓人請太醫來給你看一下,是不是在宮中吃錯了東西?”
雲卿的身體向來都算是不錯,加上她跟著汶老太爺學醫術,平日裡也注重保養,甚少有病,突然一下說是不舒服,御鳳檀自然就想到今日上午在宮中的時候,雲卿到了章瀅的未央宮裡,以章瀅目前的處境,雲卿吃到什麼,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不是沒有可能的。
本來雲卿只是想讓御鳳檀轉移一下注意力,誰知道弄的他這樣緊張,還想到了宮裡的事情去了,心裡有點小小的愧疚,慢慢的睜開半開半闔的眼眸,柔柔地道:“沒有,就是腰有點疼,不用請太醫了……”
腰疼?
御鳳檀先是一怔,而後狹眸中就掠過一道淺淺的暗光,臉上的緊張卻是半點都不減少,兩手將雲卿抱著站起來,朝著內室的床上走去,一邊道:“不請太醫的話,你也到床上多休息一會,等會應該就好了。”
雲卿聽到他不請太醫了,呼了一口氣,夫妻兩人之間鬧一鬧是小情趣,若是讓太醫來了,可不就是讓外人看笑話了嘛,於是便乖乖的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豈料,御鳳檀將她抱在床上了是沒錯,可接下來就出乎她意料的開始拉開她的衣襟,她不是說了自己腰疼嗎?難道他抱她到床上來,不是讓她休息的,可是……想到這裡,雲卿連忙抓住御鳳檀解衣的雙手道:“我腰疼,腰疼……”
殊不知,她這般說著,卻換來御鳳檀一聲輕笑,狹長的魅眸中完全是毫不掩藏的笑意,兩手撐在雲卿的頭左右,由上往下的俯視著她,慵懶的嗓音裡帶著一抹小小的懲罰,“不想要,就直接說,還裝腰疼,我的笨卿卿!”
說著,抬手在雲卿的鼻樑上輕輕一掐,弄的雲卿眯起眼來,嘴巴也嘟了起來,喃喃道:“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
“若是你真的不舒服,怎麼會攔著不讓我去請太醫的,而且還發病發的那麼及時。”御鳳檀一開始的確是緊張,以為雲卿中了什麼東西,但是後來卻發現雲卿說話的時候,沒有那種疼痛的顫音,一下子就將她看穿了,他面目惡狠狠的道:“你剛才嚇到我了,你知道嗎?”
雲卿咬了咬唇,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小聲道:“我沒撒謊,你每天都那麼久,我的腰確實是有點痠疼嘛……”從新婚之夜開始,御鳳檀如同喂不飽的野獸一般,每天晚上都要折騰到了半夜,還是她不斷的求饒,才肯放開她,白天也是有機會就不放過她,她從來不知道,男人可以精力這麼好的。
望著她委屈的小模樣,御鳳檀嘴角含著一抹心疼,聲音愉悅道:“傻卿卿。”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二十年來都沒有碰過女人,如今娶了心愛的女子,還是新婚蜜月的時候,初嘗人事的他,怎麼會知道饜足呢。想不到處處精明的雲卿,在這一點上卻透著一股憨純可愛,讓他又無奈,卻又更心疼。
聞言,雲卿抿了抿櫻唇,半垂著眼眸遮住了回憶的光芒。雖然上一世她嫁過人,可是耿佑臣和她,連新婚的第一晚,都是辦了事後就到了韋凝紫的房間裡,那時候耿佑臣除了她這個妻子外,還有韋凝紫,和另外幾個妾室,到她這裡來歇息的時間幾乎是屈指可數,也許在那個時候的耿佑臣眼裡,娶自己這個商人婦簡直是丟盡臉面了,哪裡願意與她多多溫存呢。
可是御鳳檀不一樣,他潔身自好,從不與其他女人有多餘的來往,又是真心喜歡她,對她自然疼愛多多。這才是真正相愛男女會有的甜蜜吧。
一面出神的時候,卻感受到溫熱的手指從衣服的邊緣又慢慢的鑽了進去,雲卿立即回神,反射的拉住他的手,清透的鳳目望著御鳳檀,微微正色道:“我剛才說的話你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