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老闆的屁股象被釘子扎著似的,“噌”地站了起來,“周文凱?”
“嗯!”
“你是他的親妹妹?”
“嗯!”
“哦——”老闆如同變色龍似的,轉眼間臉上便堆滿了笑臉,“來來來,請裡面坐吧!”老闆這下可忙乎壞了,是又去保鮮櫃拿飲料,又是端水果什麼的,好是熱情。
“我怎麼沒聽說,文凱還有個妹妹?”老闆似乎在自言自語。
“真的老闆,周文凱確實是我哥哥。”文霞誠懇地目視著老闆,“我父母都去世了,是哥哥把我從老家帶出來的,聽說我哥哥出事啦。我就……”
“噢——沒事!你哥只是傷點皮毛,休息幾天就好了。”老闆欣然一笑。
“他現在在哪,我要見他!”
“行!當然行嘍!”善良的面孔,真誠的神情,象一個慈祥的神父。
有電話打來,老闆心不在焉地抓起電話,“喂,是我,嗯!好好,在那個酒店?好好”
老闆微笑地目視著文霞:“我還有點事要辦,這樣吧,你明天來找我,行嗎?”
謝過老闆後,她穿過美女排布的人道往舞池外走,忽然間,五彩絢麗的彩燈被黑暗所代替,他的眼中似乎成了盲人的世界,他用兩手摸索著往前走。
“你瞎啊,撞死我了!”細細的女人聲,極其不滿地抱怨著。
她似乎撞到了長滿蒿草的土牆被彈了回來,“對不起,”她轉了一個角度想繼續前行。
“往哪摸,你眼瘸啊,把手拿了!”又是女人忿恨的抱怨聲。
“不好意思,太黑了,我看不見。”她趕忙向女人道歉。
“看不見就待會,十分八分的燈就亮了。”女人的語氣略顯平和地說。
周文霞此時掛念哥哥的心,因有老闆的安慰而不在忐忑,反正不急於回家,耽誤點時間不礙事。她便站到女人堆中。
隨著時間的延續,文霞的眼中,漸漸地映現出許多身影,他們相擁著,伴隨著悅耳的樂曲,沉浸在幸福的自我陶醉中,宛如極地夜裡的企鵝,被寒風吹擺著。
突然,文霞的眼前咫尺處,跳躍出一綹蠟燭似的火焰,由遠而進,直奔她來。那跳躍的火苗後邊,猙獰著一雙飢渴男人的眼睛。
“小姐,跳支曲子?”
文霞沒跳過這樣的去曲子,在她覺得,和家鄉的舞蹈比起來,這容易多了,儘管沒跳過,她不怵。正在猶豫時,他被牽著手,似乎是拽下去的。
“小姐,你的面孔很陌生啊?”
“這裡我頭一次來!”她說。
“哦,那我把十元錢先給你,免得散場後讓人看到不好看。”那男人說罷,連錢帶手就往她的文胸溝裡插,“你幹嗎動手動腳的,不跳就算了!”說罷扭頭就往外走。
“哎——小姐,你什麼意思?”男人拽住他的胳膊火氣沖沖。
“你才什麼意思唻,我憑什麼要你十元錢!流氓!”
“什麼?流氓!你以為你是千金格格小姐啊,?我流氓!今天就流了怎麼著?”
男人裹住文霞,做作地在她的臉上亂啃亂咬,其目的就想羞辱她。
文霞用手和肘推拽那男人的手,“不拿開我就喊人了?”
“呵!我還沒見過這麼不講職業道德的人,我今天非流氓不可啦!”說罷將手伸進她的文胸中,用力地抓揉她的
“救命啊!”她聲嘶力竭大喊。
舞廳的彩燈頓時大亮,幾個保安人員迅將二人帶到辦公室,進屋後不容分說,莫名其妙地揍了那男人幾拳。他是用流著血的口,講述了剛才那事的前前後後。
保安聽罷湊到文霞的耳便問:“他講的都是實話嗎?”
周文霞哭著點點頭。
“啪”的一聲,文霞的臉,被保安重重地甩了一個嘴吧。文霞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懵了,搖晃了幾下便仰躺地上。
老闆聽說舞廳有人鬧事被帶到保安室,就來瞧瞧是誰這麼膽大,竟敢在這地方撒野。當他推開保安室的門,看到地下躺著的女孩時,懵了!
“混賬!你們真是瞎了狗眼,你們知道這女孩是誰嗎?她是周文凱的妹妹!”老闆怒目圓睜地怒視著兩個,早已被嚇得哆裡哆嗦的保安罵道。
那兩個保安在文霞醒後,磕破了頭,才被老闆辭退的。
………【第十章 文霞就這樣瘋了】………
文霞是一路伴著眼淚跑回家的,她飯不吃、水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