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的肩上,“凱哥,有些事情,當你慢慢想想不難就會屢緒出一些原來不懂的東西。就拿眼前綁架案來說吧,曹局長的女兒也是綁匪的人質之一,就是說他也是受害人的家屬,心裡有著與大家同樣的心情,那是他的親人,他能不著急嗎?然而他是市委領導層成員,他能不顧及上級領導的意見嗎?如果換一個角度來講,這件事情也就相對來說好辦多了。”
“哎呀,聽你說話怎麼這麼麻煩,你就說怎麼回事不就得了,拐彎磨腳的叫人聽起來很不舒服。”疤臉凝神地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子午卯酉來!”
小利笑道,“我不是還沒把話說完麼。瞧你急的。”
“那你就快點說吧!”
“那是當然。”小利走到文凱的身邊,“現在綁匪手裡的人質,是一些沒有政治影響力的百姓,就算曹瑩是局長的子女,是政府要員的親屬,他們也不會放在眼裡的,反過來講,他們會正好利用這種關係,來證明政府大義滅親勇同黑勢力鬥爭的決心。如果想改變這種時局,我們何不順水推舟,將計就計,迫使政府就範。”躺著睡一覺去,要是等到晚上,裡的人都給都樂了,他們聽出了疤臉的話外音。那也是他們的感受,但是他們礙於小利的臉面就沒有直說出來,倒是疤臉耐不住性情一語道破。
小利朝疤臉擺了擺手,笑得有些尷尬。疤臉只是這麼說說而已,在這眾人為人質急破喉嚨的節骨眼上,他疤臉如果真的要是離去,以後不得天天受別人的罵!
“好,我現在就說!就是把市委書記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