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似乎眼前這人存心跟她槓上了。
“怎麼,不說話啊,不說話是承認你和張澤沆瀣一氣,還是拽得不屑和我這種人說話啊!”說著還氣憤地用力推搡著陶陶,開始有人好奇地圍了過來。
陶陶微蹙眉,在這樣下去課怕是上不了了,身子往前傾了傾,手拍掉了按在她肩上的手。成功讓宣傳委停下了動作,驚訝她的反抗。
“如果你對這次的競選有任何意見,我非常願意在空餘時間和你談談,但是你這樣無理取鬧的模樣只能讓別人看笑話,這種方式顯得很愚蠢。”陶陶面無表情地陳述道。
“我無理取鬧?要不是因為你,晉鵬也不會離開我!”宣傳委大聲吼道。
“如果你這樣想的話我也沒辦法,我沒什麼可說的。”陶陶轉身就走,嘆息著得憋到下節課才能上廁所了。
“別走,你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要你好看!”宣傳委員一把拽住陶陶的胳膊,“說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一切都是你的錯!”
“不知道緣由就不要亂說,而且你沒資格評論我”陶陶一把推開她,不怒反笑,“還有,我很想說,你的愚蠢很富有想象力!”
直接扒開圍觀的人群無視地走了。過年發生的事陶陶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年後去A城玩的美清和雅南以及張澤那邊走的近的幾個兄弟知道外,在A大這件事是絕對的保密。
結果還是遲到了,陶陶看了看錶,也不想在教室再見到那人,就突發奇想地逃了課,在足球場走起圈來。球場上正火熱朝天地訓練著,不時還有人向陶陶吹口哨。陶陶有些心虛,深怕下一刻被突然蹦出來的張老大逮住。
一個球滾到陶陶腳下,接著一個滿臉通紅地陽光小夥跑了過來:“不好意思同學,我跟我的夥伴打了賭,能不能留你的QQ號給我?”
說著從路旁的地上隨意抓起筆和書本,翻到空白頁遞給了陶陶。陶陶猶豫了一下,還是誠實地寫下了自己的Q號,想著反正自己不常上網,給了也沒關係。
“謝謝你,”小夥高興地說道,“同學你是哪個班的,交個朋友吧!”
陶陶剛想說不用了,手機悄然響起,看到顯示後感覺一陣陰風吹過,惡寒地顫抖了下,小心翼翼地按下接聽鍵:“喂?”
“在幹什麼?”對方直截了當。
“呃,在上課。”陶陶像是被當場捉姦,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說完後便感嘆自己絕對已經潛移默化地屈服在張澤的淫威之下。
“上體育課?”對方顯然沉默了幾秒,扔出了定時炸彈,“你會踢足球?”
轟!某炮灰當場石化……再次快速環顧四周,剛想再狡辯,視線瞬間定格在他們系教學樓的二樓,小心臟頓時變成脫韁的野馬。
張澤正俯在欄杆上直視著她。
陶陶嚥了咽口水,努力地組織語言,旁邊的小夥見她沒了聲音,便又開了口:“同學,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不能。”
“為什麼?”小夥疑惑,這才順著陶陶的視線看了過去,見到某犀利的眼神後不禁大駭,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來是嫂子啊,剛才是開玩笑的,您不要介意啊,不要介意。”
“誒?”陶陶疑惑他的驚恐狀,又轉頭對上那略顯冷清的眼,更是驚訝,難道張老大已經統領六界了!?
“過來。”手機裡又傳來大魔頭的命令。
“哦,哦。”陶陶還在思索六界的事,慢了辦拍。
結束通話手機,張澤看著眼中的女孩小跑著出了足球場,嘆了口氣轉身倚在了欄杆上揉著眉頭不由輕笑,剛剛出來透口氣見到這場景,自己竟也吃起一個根本構不成威脅的人的醋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陶陶氣喘吁吁地爬上了樓,見張澤已不再陽臺,邊走到辦公室門口,發現門有關,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張澤坐躺供老師休息的沙發上閉著眼,旁邊的茶几上放著一杯剛倒好的水,陶陶霎時心像被抹了蜜,高興地坐在他旁邊端起了水杯。
“逃課?”身邊假寐的人突然開口。
“咳,咳……”陶陶一個激靈,差點將口中的水噴了出來,趕緊一臉幽怨地望了過去,“我也不想啊,這不是沒辦法麼。”
“沒辦法?”張澤好笑挑眉。
“你說我倒黴不,和宣傳委選了一樣的公共選修,每次都要和我爭論,”陶陶氣憤,“她到底要鬧哪樣,不能我和她有過節,她就把我當節過呀!”
“呵呵……”張澤伸手撫她的頭髮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