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凌言前輩似乎對姐姐你很有好感呢!”她露出開心的微笑說出了異常危險的臺詞。
“誒!?”一瞬間的,凌言呆滯了。
——喂喂,這種時候就不要作死啊,我怎麼可能跟你姐姐有些什麼啊!?你不要在這裡捏造現實啊!你是整天活在自己世界裡的那個雷姬受嗎!?
然而相對於凌言的呆滯與內心的瘋狂吐槽不同,白崎的表現則是更加的誇張。
“誒——誒——誒!?”像是因為離開水面而呼吸不足的金魚一樣,她滿臉通紅的瞪大著眼睛,甚至於張大嘴巴,不斷的誇張、縮小著:“好感——!?好感——!?好感——!?啊嗚!!!”然後直接撲倒在了病床上。
“喂喂!你怎麼了!?白崎?”看著倒在床上的白崎,凌言立刻想要將她扶起。
但是看著她的樣子的時候,凌言立刻停住了要扶起她的手臂,至於為什麼?
我去,你見過什麼樣子的倒下會是露出一臉開心與幸福共存的昏迷表情躺下,甚至於在躺下的時候自己身邊的場景甚至還變得彷彿花園一樣場景!?
——喂喂,你到底是在昏迷的時候看見了什麼啊!?一副跟看見了耶穌的基督信徒一樣的樣子!?
“嘛啊,果然姐姐她還是老樣子啊。”紗依看著一臉幸福昏迷過去的姐姐,露出無奈的微笑:“不過這個樣子,才是她呢,姐姐的話。”
——這種樣子到底哪裡好啊!?
“那麼,凌言先生。”突然的,紗依有些嚴肅的朝著凌言說出了拜託的言語:“我家的姐姐,就繼續拜託你了。”
“——我儘量吧,在離開之前。”面對如此鄭重的拜託。原本準備拒絕的凌言撓了撓頭,最終還是選擇回答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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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崎甦醒後,從醫院裡離開的時候,時間也差不多是傍晚了。
“今天真是謝謝了。凌言前輩——”走出住院部之後,白崎首先開口說道。
“啊啊,沒什麼,反正也差不多快習慣這種事情了啊。”凌言無奈的摳了摳臉說道。
嘛啊,畢竟他現在的來到這個世界的目本來就是當替罪羊的啊。現在多一點事情也沒什麼:反正主要目的也就是為了拿到全部記憶體然後趕緊走人罷了。
不過偶爾幫幫喜歡的任務刷刷好感度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也不會繼續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就是了:畢竟本來這個世界已經被亂入的足夠奇怪了啊。
“誒!?莫非凌言前輩你經常被拉去幹這種事情嗎!?”
“嘛啊,也不能算是太多就是了。”凌言無語的說道:“畢竟很多事情很麻煩啊,講清楚的話我會很為難的啊。”
“莫非是因為家族原因導致凌言前輩你要去納妾嗎!?”
“我去!這種話題為什麼會從你嘴裡說出來啊!!?順帶的為什麼你會知道中國有這種傳統——啊呸,為什麼你還會認為我是那種家庭出來的傢伙啊!?”面對白崎的突然說出來的臺詞,凌言立刻激動的反問道。
話說,他現在這一副給人看到第一眼就會聯想到:【不良青年】、【黑幫低階成員】的招牌紅色頭髮,還有身上看到第一眼就會感覺【這肯定是隨便穿出來的吧!】的衣著——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那些都市和玄幻裡的所謂可以違背現有規則的什麼隱世家族啊、莫名其妙的各種血統繼承者的樣子啊!
所以白崎啊,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現在的中國啊,你不知道現在旗袍都快被你們給拿去當萌物時裝用了嗎?
“誒、誒哆!”看著凌言一副看起來似乎要把她吃掉的樣子。她因為太過害怕也只好把自己的好隊友給出賣了:“是、是玉藻醬告訴我的!”
“我去!?是她?”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凌言陷入了一瞬間的呆滯:雖然他可以從之前玩遊戲的劇情裡他可以知道:由於圖書部而消失而存在的現在的【讓學園快樂起來】社員裡的四人組裡最為會傳遞小道訊息的也就是鈴木佳奈了,畢竟看著樣子她可是一直把白崎當成姐姐來看來著,還有經常和她的姬友:御園千莉一起宣傳一下八卦什麼的,所以想都不用想,一般來說白崎知道的八卦或者小道訊息肯定是那個姑娘穿出來的。
反觀櫻庭玉藻的話,人家會好歹也是個家族子弟,不至於也會喜歡到處打聽這種八卦到不行的八卦話題吧?雖然人家也有著公主病本質裡的【悶騷】這一屬性,而且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和各種狗血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