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子給放了過來,西婭一副驚訝看著可以空手拆高達的傢伙在洗盤子。就好像看著猩猩雜耍一樣。
“你至於那麼驚訝嗎?”他頭也不抬的說道:“好歹也曾經是宅男來著,洗澡洗碟子的工作又不是沒有幹過?”
“……那還真是全能啊。”她有些汗顏的苦笑著,然後看著那群難民一般的傢伙感慨道:“還真是可憐啊……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戰爭什麼的……”(未完待續。)
PS: 暴風雨前的最後寧靜,嗯嗯,接下來就是開虐了~
40,黑科技拯救世界!!!(大霧)
“看來戰爭這種東西對你爭有很深的影響咯?”沒有停下手裡的工作,他頭也不抬的問道。
“吶……你知道嗎?”她沉默了一會問道,“當兩個星球、地球與月球的人們打起來的時候,看著那些士兵與太空船一樣化作虛無的時候,真的很無力啊……那種感覺……”
“我無法理解,真的無法理解為什麼要為什麼兩個星球的人們會希望有戰爭這種東西……”她情緒略微激動了起來,似乎在責怪自己的無能,也似乎埋怨兩個星球之間的行為:“我以為在沉睡之後醒來,或許可以忘掉那些東西,或者說戰爭不會發生……結果我錯了啊……醒來之後就與睡前沒有區別……”
為了所謂和平,沒有人知道她到底下了多大的決心去選擇犧牲做為一名女孩該有的一切而選擇以一個科學家的身份去時間與空間的縫隙裡沉睡著,而又有多少人知道,這個犧牲了一切的女孩究竟又在醒來的時候透過『終端』觀測到了多少讓她心寒的那些所謂『同胞們』的醜惡姿態,或許在沉眠中她才是最幸福的吧?至少不會讓自己的期待就此被殘酷的現實給就此打破……
可是即使醒來了,也無法改變某些事實,這是她最近才領會到的道理。
因為無論有沒有『終端』她都是那樣的無力,無力的可怕……
她也不知道,那個主神究竟是想要幹什麼才把她拉進這個地方。
或許是在可憐她?也可能是嘲諷她?嘛啊,或許都有吧?
在她的背後,凌言抬起頭,沉默的看著人群的深處,最後終於露出笑容:“真好啊,看到他們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誒?”
“我們的這個小隊或許是最古怪的小隊之一吧?隊長沒有隊長的樣子,而且也不會養殖隊員啊。直接強迫隊員幹什麼的,甚至於還直接把用剩下的積分與劇情卡片給放進公用空間裡,像是傻瓜一樣吧?”
“偶爾還會被自己的隊員逆推啊,欺負啊……不過也就是一笑了之的事情。”他重新低下頭。把新的盤子泡在水裡,“我們的風評在主神那邊斷定為老好人那一派系的,比『秩序?善良』更加極端。”
“不會砍殺無辜,是因為這樣做沒有意義,不會去不顧新人的死活是因為不想看見曾經那種無能為力的事情在有能力的地方重新發生。不想去刻意殺人,是因為那違背了我們的底線。”
噠……他將又一個洗好的盤子給搭在了一起:“我知道,你或許認為自己很無力,但是這卻是我們都經歷過得事情,嗯,無法逃避的。”
“所以,力所能及吧?畢竟沒有人會就此放棄吧?”他抬起頭,笑了笑:“你現在可是輪迴士啊,這裡可是主神空間啊,不要用狹隘的思維來考慮事情。”
“回到過去,或者把『終端』與你的科學技術強大到可以讓那些傢伙屈服,這或許以你以前的能力很難做到,可是你現在可是輪迴士,等這次任務回到主神空間之後就是隨你怎麼整都可以,放心,我也會幫你的。”他如此的說著,露出溫和的笑容:“反正我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不用擔心我哦。”
“我這次回去,就要去努力的衝擊七星境界了。”他忽然說道:“這一次也是託了任務的好處。能夠提前認識一下半神任務的難度。”
“這麼早就開始做準備了?”從敵人資料上知道七星境界的女孩扭過頭問:“你現在應該已經很強了吧。”
“只是感觸而已,沒有力量不行啊。”他點燃了嘴角的菸捲,疲憊的吐了口氣:“如果我能夠越過七星境界,做到拆掉半個世界讓那貨知道痛。又怎麼會讓這種情況出現?”
他眯起眼睛,想象著一念之間改換天地的模樣,低聲感嘆道:“到時候,只要我能夠全力用出,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世界意志的話,我用得著會被關進地下差點出不來?”
“……很像呢。”看著此時的凌言。女孩低聲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