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相撞數次。
“不痛不癢啊。”面對剛剛將自己差點斬殺的長刀,此時的凌言可以完全接下並且遊刃有餘的做出反擊。
就比如——
現在這樣!
嘭!嘭!嘭!嘭!嘭!嘭!嘭!就好像開掛了一樣,凌言彷彿各種武術大師附體,右拳拳影有如金色颶風包裹敵對的戰神。
每秒數拳、腳地向須佐之男的頭、心肺、膝、鎖骨、下·陰等要害轟去。
暴雨般密集,卻每一擊都是真正的殺招重擊,完全沒有虛招。
因為以他的技巧、速度、力量、耐力、都不需要使用虛招——因為他根本不會……
嗡——!嗡——!嗡——!將長刀不斷揮舞著,原本徹底壓制著,甚至已經可以殺死凌言的須佐之男現在只能被動的防守,用著自己力量去格擋那已經未知的神性所附加的右手轟擊。
“熟悉……可怕……”彷彿磁帶卡帶一樣的聲音再次從他的嘴裡吐出,“為了儀式……必須摸除……”
下一刻,他身後的彷彿幾個逗號所連線在金屬環浮上的他的頭頂。
看到那個金屬環移動後凌言右手又一次的開始發燙,似乎在警告凌言那玩意十分的危險。
“這樣的玩意是人都可以看的出來很危險好吧!”凌言下意識的對著自己右手吐槽道。
滋啦——!滋啦——!
而就在這時,許多火花在金屬環上滋滋做響……
“靠……不會是打雷吧?”
轟隆——!
熾烈的雷光瞬間朝著凌言劈下,其勢必定要將凌言劈成灰燼!
一個側身翻滾滾到了小隔間(注2)凌言看著那個金屬環與須佐之男吐槽道:“靠!你個死人用毛線雷元素魔法啊!這不科學啊!你以為你是MU裡的死靈法師啊!(注3)”
一隻怨靈打出完全與其相剋屬性的技能……這不是坑爹是什麼啊!?
錚——!
一道寒風從凌言面前吹過,面前的牆壁被瞬間切割開來,與他的右手相撞。
“靠,還來!”右手與須佐之男長刀鉗制著,凌言不由的再次無語的出聲道。
【到底對我有多執著啊……我靠!】
滋啦——!
而就在凌言被須佐之男鉗制的無法抽身時,熾烈的閃電再次朝著轟襲而來。
看著轟襲而的絕對可以電死自己的雷電,凌言再次吐槽道:“雙線操作!你丫的別當神明瞭,去當電競玩家拯救世界吧”
而就在凌言吐槽的同時,右手再次發熱,裡面寄居著的名為【神性】的存在引導著凌言做出一個動作。
嘭!只見凌言的一隻腳直接踹向須佐之男的小腹,用力一蹬,順勢做出一個後空翻,彷彿在演被吊著鋼絲的武打片主角附體一樣,變做出後空翻的同時另一隻腳還順勢踢中了須佐之男的下顎,將其的視線轉移至上方漆黑的天花板。
而就在再次落地的時候,瞬間抬起右手格擋這轟襲而來熾烈雷電,將其……掩埋進自己右手的金色光芒之中!?
【靠!?這是鬧哪樣!?】
雖然心裡在默默的吐槽著,可是現在可不是吐槽的時候!
看著須佐之男還未轉移過來的視線,凌言想也不想的直接一記踏步,然後——
——衝拳!
“喝啊——!”
伴隨著凌言暴喝聲,金色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打在了須佐之男的臉上。
而就在他的拳頭揍在素盞鳴尊的臉上時,他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從拳頭接觸的地方用什麼東西從素盞鳴尊的身上直接順著他的手臂進入了他的身體,並不是素盞鳴尊主動將其弄入凌言的體內……更像是凌言強制性的將這份東西從素盞鳴尊的體內抽進自己的身體,佔為己有一樣……
【喂喂,這是怎麼回事?】
咣——!正當凌言下意識的開始吐槽時,他的意識進去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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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另類祭品的話,說難聽點,博麗巫女確實擁有生蟄的概念,說是祭品也是很正常(其實我個人感覺完全就是虧本了,犧牲自己之後換來一個其實很容被崩掉的結界······)
注2:就是遊戲裡可以找到那個地質勘察員的地縛靈與總結靈的地方,順便可以拿到一個很適合新人玩家的綠色鏡頭【吸】(用於從拍攝的靈力點數里吸取一定的生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