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美的那麼不真實。
“梅花香自苦寒來……”蘇皖怔忪了一下,忽而又自嘲道:“我什麼時候,也這麼詩意了?”
搖搖頭,忽然想起什麼,蹙眉不經意低聲道:“奇怪,香港天氣那麼暖和,少爺怎麼會知道這裡下雪,還提早準備了紅梅?”
話一說完,便繼續收集著梅花上的積雪。
第一個大罐子滿了之後,手臂便有些微的痠麻。大約是因為許久沒出來了,又一直仰頭向上看,眼睛似乎有些模糊。
她閉目,又睜開,繼續收集著。
看著,低處的梅花已經被收集完了,上面一些的,她快夠不到了。踮起腳尖,想著再收集一碗,就回屋子。
這片美麗的花園被白雪覆上,本就沒有秋冬蕭瑟之意的院子顯得更美。
一個少女身穿一件過臀的嫩黃|色棉襖,惦著腳,白皙的腳踝,露出的越來越多。
她的背上,是一頭漆黑順直的長髮,就那樣靜靜的灑在那裡,印著白雪以及那滿滿被剝的越來越多的紅梅,一切的一切,都美的那麼不真實。
“呃……再高一點點,再一點點……”蘇皖的腳儘量的踮起,忽而腳下一滑,身子就不平衡起來,一個頭暈眼花,身子失去重心,往後面仰去……
“唔……”蘇皖驚呼一聲,還未及跟一地白雪來個親密接觸,就覺得身子被人拖住,穩穩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呼……還好,謝……”感激的話語還未說完,蘇皖似乎覺得哪裡不對……
是誰抱住了自己?
是房子裡的保鏢嗎?
可是……鼻息間,除了梅花香外,還有另外一道熟悉的味道。那是……少爺身上的香味。
“你是少……”話還未出口,眼睛忽然被一雙大手給矇住。
明亮的白雪光線,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蘇皖愣了一下,想掙扎,卻又不敢挑戰。
心裡只是不停突突的跳著,他居然在這裡,他,他不是在香港嗎?而且,現在是白天,他就算不在香港,也不應該在這裡啊?
難道他一直都沒走,在騙自己?或者,今天下雪,他難得無所事事,在這裡偷閒,剛好看到自己滑倒,救下自己嗎?
難怪,難怪會有梅花送來,她就說,香港那麼暖和,他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這裡的氣溫,叫人換上紅梅呢?
心裡不停的狂跳,掙扎,就仿若揣了一隻調皮不安的兔子一般,那兔子在不停的跳躍著,跳躍著……
“別動,你若想以後都安安全全,最好別看到我的臉!”低沉的聲音自耳邊傳來,灼熱的呼吸,冰冷的語氣,一切都那麼的熟悉。
自始至終,她都是被被包養起來的金絲雀,如進貢而來的女奴,被他控制著。
“你……學會了嗎?”身子忽然被打橫抱起,臉被狠狠的摁在少爺的肩膀上,看不到他的臉,只聽他淺淡的問道。
蘇皖能夠感覺到他正在大步的像屋子裡走去,她彷彿除了不停的心跳之外,什麼都不會了……
他在問自己什麼?在問自己,學會了嗎?學會了什麼?如何……取悅男人,如何屈服和順從,以及不懂得委屈嗎?
她的身子被他輕鬆抱走,後面是移動著,越來越遠的紅梅白雪,他要幹嘛?抱自己上樓,進房間,驗收一下這十六天的成果嗎?不是要等這個月過完嗎?還有十多天呢,如此的……迫不及待了麼?
“砰咚……”黑屋子的房門被他粗魯的踹開,在空擋的走廊裡,發出一聲尖銳的迴音,蘇皖的身子,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沾染在棉襖上的積雪似乎也要被羞人的燥熱給融化了一般,她狠狠的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
她明明很期待,期待少爺早日回來,寵幸自己,早早受孕。可為何事到臨頭,她總是想著退縮呢?
她真是一個矛盾的人,他寵幸自己的時候,恨他,惱他。他離開了,她卻失望,等待。如今他又再次回來了,可自己卻還是不住的害怕。'kanshU。'
房門關上,少爺將她丟進了床鋪上面,軟軟的床,暖暖的,身子陷了進去。身側也是一陷,少爺的身子湊了過來,黑暗裡,他摸索著,褪去了蘇皖厚重的棉襖。
裡面是一層薄薄的絲質睡袍,滑滑的,吊帶的肩帶滑落下去。
少爺觸手便是凝脂般的滑膩肌膚,以為她是刻意,便滿意而笑:“不錯,看來,你總算學會了一些。”
蘇皖顫著嗓子,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