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老實的為難道:“他不讓我動他啊!”
“他不讓你動你就不動啊!”我推搡了石頭幾下,他有些怯怯的伸手將錢霖波背上了背,石頭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道:“是你下命令的扛走他的,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認啊!老大的花樣很多,惹了就好遭罪的。”
我白了一眼石頭,將錢霖波帶回了夏家的別墅,我害怕他觸景傷情也不敢放進夏瑜的房間,只能找了一間客房安置下他。
他被石頭放下來之後就不停的打著哈欠,然後在兜裡摸索著,我和石頭對視了一下,石頭拿出了一包包的白色粉末,我吃驚不小的看著錢霖波,他居然這樣的作賤自己。
我們搶了他的東西,他迷迷糊糊的掙扎著要拿回,我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吼道:“錢霖波,你是不是有病?沾染了這些你以後還能戒得掉嗎?”
錢霖波汙垢堆積的臉上寫滿了嘲諷道:“不需要戒掉,戒掉幹嘛?多好啊!飄飄欲仙,多好!”他搖頭晃腦的滿足樣我就恨不得再抽上一兩個耳光才解氣。
“你打死他,他現在不清醒也是白搭的。”石頭抓住了我的手,錢霖波卻在笑,他的眼睛像是睜不開,打著哈欠感覺像是癮犯了一般的發睏著。
第兩百二十五章 替代
“誰說我不清醒?我啊!是偵探的頭腦,世界上最棒的大腦,為什麼飄飄欲仙裡面有夏瑜呢?夏瑜!我的夏瑜!”他哽咽的哭了起來,像個孩子一般的嗚咽起來。
我的眼淚也止不住了。啪啪啪啪的直落。
“哎呀!霍靜,我是讓他來勸他的,不是讓你陪著他一起哭啊!”
我哽咽道:“錢霖波,失去的就真的失去了!你再怎麼做她也回不來了!”
錢霖波睜開了雙眼看著我,就那麼定定的看著。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時間久了我就慢慢的將她忘記了,很多記憶我都記不住了!聽說,死去的人都活在活人的記憶裡,我要是忘了夏瑜,她是不是就真的死了?”
錢霖波的嘴角在抽動著,他的眼睛一下子便銳利清晰了不少,他抖著唇瓣聲音沙啞道:“不會的。”
我看著他,只聽見他肯定道:“我永遠不會忘記她!”
我擦了擦淚,坐在了他的身邊,擁抱著他髒兮兮的身子剎那之間淚如雨下的哭起來。
石頭給他拿來了換洗的衣服。我守在房間裡等他出來,我不知道他腿上的傷怎麼了,但是,他一瘸一拐走進浴室的腳步讓人頗為擔憂。
我聽見還沒有開花灑的浴室裡傳來一聲抽氣之聲。我敲了敲門問道:“錢霖波?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衣服和血肉一起結痂了!”他輕描淡寫,我確實瞪大了眼睛,他難道是連帶著肉一起脫掉褲子的?縱狂狀血。
裡面嘩啦啦的聲音響了很久,我坐在床上算是安心了不少。錢霖波關掉了水,敲了敲磨砂的玻璃門道:“把衣服遞給我!”
我從開著的門縫裡將衣服遞了進去,他卻是伸出溼漉漉的雙手將我整個人都拖入了浴室,在浴室的霧氣朦朧中,錢霖波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的指腹在我的唇瓣遊走,我看著他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了。
他狠狠的吻上我,這一吻霸道而感情充沛,我推搡著的拒絕著,他很快便放開了我苦笑道:“我還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夏瑜會不會在旁邊氣的跳腳!”
我苦悶不已,拉開了門便準備出去,錢霖波一把的抱住了我,溼漉漉的他將我摟在懷裡,我氣急了,他鬧騰也該有個度。
“霍靜!第八銀行有我開的一個密碼櫃,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或者是你再也聯絡不上我了,那裡有我搜集的全部資料。”他說著,我準備回頭的時候,他卻將我推出了浴室,我身上有些溼,睫毛上也綴掛著晶瑩淚滴似的霧水告訴我這些無比的真實。
他要去做什麼?他要去追查什麼?
我不得而知,他穿戴整齊出來的時候便進入了夏瑜的房間,我看見他留戀似的用指腹在開啟的櫃門裡遊走,他的眸子溫柔到了極致,夏瑜的房間仍舊是維持著原樣,因為夏成哲一直的未曾出現,我們都不知道他是生亦或者是死,只能等著,無盡的等待著。
秦齊每天似乎都很忙,有時候我睡下了他才回來,親了親孩子便躡手躡腳的上床睡覺,我能夠理解那種白手起家的辛苦,所以,接近大個月的時間他忙得總是隻有在熟睡的時候才見著,我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後來,為了遷就他能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