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當真是急了,錢霖波該不會出事了,成為下一個僅僅腦海裡念頭一閃,我就立馬的否決了,甚至開始祈禱。
他們回憶著,那個寫論文的站起來看著我手上的信冷哼一聲道:“這不會就是我們的大偵探寄過來諷刺我們的吧!”他話語一落,寢室裡的人都不理我了。
我抽出信看了起來,頓時,滿臉的黑線。
這封信雖然是寫給他自己的,可是,全是揭秘他們寢室裡每個人隱私的,比如說,二狗子最近心情不佳的原因是他爸有外遇了,比如,劉川最近看醫生是因為痔瘡等等每個人都不留情面的揭露隱私。
我算是知道錢霖波是多麼的無聊了,難怪失蹤這麼久沒一個人願意去告訴老師。
“雖然,錢霖波有些過分了,但是,大家畢竟是室友一場,要是他真的出什麼事了,你們於心何忍是吧?”我試圖勸服大家趕緊告訴老師,還有告訴我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寫論文的那個戴眼鏡的男孩似乎是宿舍長,他嘆了一口氣回答道:“一個星期前,錢霖波捧著一個盒子進來了,一進來就翻天覆地的找東西然後敲鍵盤噼噼啪啪的響,我們那個時候都在睡午覺。他就在那裡瞎折騰很大的動靜,然後,他一個人就在那裡笑,我們就一起罵他,讓他滾出去。他後來當真是再也沒回來了。”
在男生宿舍沒能問出太多的東西,我就只希望那個快遞的小哥能夠給我一些資訊,我約了小哥見面把事態說的嚴重一點說錢霖波可能捲進什麼案子出事了,小哥在電話那邊就叨叨絮絮的說難怪一封信都有人大白天的搶劫。
秦齊攔住了我,睨著我問道:“你最近在忙什麼?是不是還在調查?”
“已經死了兩個人了,現在連調查的偵探都失蹤了,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到底。”我無比肯定加自通道。
他凝視著我半響才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