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我的心一下子淚流成河。
我站起來,走過去,他詫異的看著我出現在房間裡,半響苦笑道:“你都聽到了。”
我擦了擦眼淚躺在他的懷裡,他單手的摟著我半響悠悠的嘆氣道:“你是第二個為我落淚的女人,第一個已經死了,就在那棟鄉間別墅的後院裡,她死都走不出那個別墅。”
那天,秦齊像個孩子一樣窩在我的懷裡,好像這樣就能驅散他的世界裡的黑暗一般的。
所有收到紅唇信封的人都會失去摯愛之人?秦齊卻說他不可能,而夏成哲是看到了尹天林害怕夏瑜出事所有才秦齊合作的。
我卻是被關在了屋子裡再也出不去了,那次談判之後的幾天裡,別墅裡的日子都平淡無奇的流淌著,再也沒有任何的人來拜訪秦齊,我的關於外界的一切訊息只能透過電視了。
然而,電視裡能夠透出的資訊簡直就是少之又少。
後來,我形成了習慣會每天都駐足看窗外的風景,看大門前的動向,安靜的等著秦齊回家。
那天,夏成哲在別墅的入口處徘徊了很久,然後他不知道給了什麼好處讓保安放了他進來,我死命的敲打窗戶試圖引起他的注意,果然他敏銳的發現了我這邊微小的動靜。
我張牙舞爪的在空中揮舞著手臂做著各種手勢一番試圖解釋我的處境,夏成哲蹙了蹙眉看著我,抬手指了指二樓的陽臺。
我趕忙爬上了二樓拉開了玻璃看著下面的玫瑰花花圃就發愣,他這是要我跳下去嗎?
“我”我有些膽怯的看著他,這不是開玩笑吧?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雖然不是泥土地不至於摔成重傷,但是夏成哲這時卻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張開了雙手示意我跳。
也許是彼此之間沒有那麼深刻的信任,我不是很放心,所以,也沒有把握他能接住我。
他站了半天,張開了雙手半天,可是,我還是沒有動靜。
“你跳吧,我已經接住過瑜兒很多次了!”夏成哲胸有成竹道。
想到了那個紅唇的信封,想到了自由著的錢霖波卻沒有來找我,想到了關於秦齊的母親,我鼓足了勇氣從陽臺上一躍而下,幾乎是抱著斷腿的決心跳下去的。
然後,我聽見夏成哲一聲悶哼,我沒想到,我直接將站在花圃裡的他砸的躺在了地上,我們周圍的玫瑰花七零八落的,鋒芒的刺劃傷了我的面板,夏成哲更顯狼狽的被我壓在了身下充當了保護墊。
“你還真是”他苦笑的爬起來,然後,吐出:“重!”
我囧的站在了原地侷促不安起來。
秦齊也曾經說我很重,所以,每次他都不讓我趴在他的身上,更喜歡的是趴在我的身上吻我。
我跟隨著夏成哲離開了,女傭和管家還有保鏢估計只是被交代了不能放我出來,但是,現在我是自己跳樓出來的,而且,身邊還有夏成哲保護,他們不敢動他,只能在旁邊看著我們離開。
才剛開啟公寓的門,夏瑜一下子撲了過來,將我撞得差一點貼牆上,她看見她大哥就氣得跺腳大罵:“大哥你混蛋,怎麼把靜靜折磨的那麼一副樣子?”
似乎發現了夏成哲也是這樣一幅樣子,她詫異的看著我們,曖昧的視線逡巡在我們身上,我乾咳一聲道:“我是跳窗出來的,你大哥在下面接著我呢!”
“噢!”她明顯的似乎沒有嗅到貓膩的味道很失望的樣子。
“靜靜,我好無聊!我被大哥關在這裡十多天了,他不讓我出去!”夏瑜撒嬌道。我看了一眼夏成哲,他別開臉卻是什麼都沒有辯解。
我拉著夏瑜坐在了沙發上,夏成哲也跟來了。
我雖然和夏瑜在聊天,卻是目光一直的停駐在夏成哲的身上,關於紅唇信封關於葉巧巧的本子關於錢霖波的事情,他肯定比我知道的更多。
夏瑜給我做甜點的空擋,我試圖和夏成哲攀談起來;“那個,謝謝你救我出來。”
“別會錯意,你是帶來給瑜兒消遣的,不然就關不住她了!”夏成哲冷冷的冰水一瓢當頭淋下來的感覺。
我只能呵呵的笑也沒別的能夠說出來了。
“紅唇信封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沒期待他給我多少的資訊,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他居然大致的給我講了一下他所知道的。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目前我們認識的人裡面收到這個信封的有尹老,就是尹天林的父親,尹天林是家裡的獨子,紅唇信封就像是一張死神牌,出現了就會有死神來到,然後,尹天林就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