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走在後面,倆個人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在漫步。儘管和他想像的十指相扣有說有笑的散步有著十萬八千的距離,但秦池覺得自己總歸邁出了一步。
在他們不遠處,有一對年過六旬的老人,也在散步,他們似乎在因為什麼問題而起了爭執。
老太說:“我就說讓你不要再抽菸,你這是拿著老命在抽知道嗎?下次要咳離我遠一些,不要再讓我聽到,我覺著煩。”
老頭嘿嘿的笑,也不管老太發脾氣,湊上去拉著老太的說:“其實我也抽得少了,實在忍不住才抽兩口。如果完全不碰,活著多沒有意思。”
老太並不對於老頭的服軟而領情,聲音還拔高了幾分:“死老頭子,到時候命都沒有了,看你拿什麼去抽。你答過我什麼,啊,答應過我什麼?”
老太那麼大年紀說起這句話來仍帶著撒嬌的口氣,雖是責備的話,因著倆個最親密的人的一種約定,聽起來讓人覺著年輕。
老頭便去哄她:“好好好,聽你的,不抽了,不抽了行吧。你光顧著說我,醫生也說了你不能總生氣,一生氣血壓就高,很危險的。”
“那還不是你惹的。”
“那我不惹你總行了吧。”
郭梓琳和秦池兩個人一直走在這對老夫妻的身後,見老頭牽著老太,相攜著繞了個彎,大概回家了,那聒噪而又讓人溫暖的聲音沒有了,只聽到角落裡傳來的蟲鳴的聲音,還有郭梓琳的高跟鞋的聲音。
秦池加快了腳步和郭梓琳並肩走著,郭梓琳下意識地要隔他遠一些,手卻被他捉了去,也和那老頭一樣牽著。
“放開。”
郭梓琳低聲抗議,聲音裡明顯的不快。
“那樣嘮嘮叨叨地也可以過一輩子,你覺得怎麼樣?”
秦池無厘頭的來了一句,郭梓琳意識到他在說那對老頭老太時,冷哼了一聲:“那你去找那個和你吵的人,這樣牽著我算什麼意思?”
即便是這幾天他的打壓、折辱,她仍是那隻倔強驕傲的郭梓琳。秦池突然停了下來,把郭梓琳用力一帶,她就這樣和他面對面呼吸可聞的站著,郭梓琳已是模特身材的個兒,這會兒和秦池一塊站著,便不存在海拔的太大差距,越是這樣郭梓琳越是嫌棄,見她用力地要掙脫他的懷抱,秦池也發了狠,託著她的下巴,就在路上吻她。
秦池的方式那麼的粗暴,在他眼裡郭梓琳就是一頭獅子,只是這頭獅子捕不到食,受了傷,卻又保持著她王的架子,擱在那,他這馴善師還偏偏就不順著這頭獅子來,好讓她明白這個世界上還真不止她獅子厲害。他需要她的折服。
在屋裡他虐她,她可以默默的忍受,可是這是在外面,說不定這裡就有他們認識的熟人,既然他不要臉,郭梓琳覺得自己也是丟得起這個臉的。她用力地咬了秦池一下,這個死男人終於吃痛的鬆開了她,然後她扯著秦池的衣袖,潑婦一般地喊:“非禮啊,非禮啊,快來人啊。”
她的尖叫聲如一把小刀子劃破了這片地方的寧靜,不少人聽了郭梓琳的聲音跑過來圍觀,郭梓琳仍在喊著,抱著一定要讓大家認識這個大色狼,讓他出醜的決心,拉著秦池的衣袖不放,其實秦池壓根就沒有想著要走或是制止什麼的,等著好戲上演似的陪著她玩。可是在外人看來,郭梓琳卻是拽著他的衣袖子不放。
圍觀的人漸漸多起來,不過大部分是老頭老太,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姑娘,你和這小夥子不認識?”
“我看他跟蹤在你後面好一陣了,原來早就有所圖謀了。”
“這樣的人怎麼進到小區裡來的啊?趕快叫保安把他抓起來吧。”
……
郭梓琳只是拉著秦池的手低著頭在抽泣的樣子,聽著旁邊大叔大嬸的議論,別提有多樂了。
不一會兒真有保安過來了:“怎麼回事?在這裡吵什吵?”
“他一路跟蹤我,走到這個燈光暗的地方便強吻我……”
郭梓琳說得理直氣壯,保安正要上前來抓秦池。沒想到一直不吭聲的秦池長手一伸摟著郭梓琳的細腰說:“老婆,下次吃了藥再出來,這樣一吵,你鬧得大家都很惶恐的。對不起大家了啊……”
保安一聽秦池這樣說哪裡還敢動,這個小區有著十分嚴格的進出要求,不是這裡的業主或是住戶可是進不來的,誰有那麼笨在自己的小區裡非禮女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保安急需要給大夥一個解釋,好讓大家心安地散開。
“我老婆她有點那個,可能今晚阿姨忘了給她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