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還只能給杜玉涵添堵，他是該走的。可是他又捨不得，這一走他不知道幾時才能再見到杜玉涵了。秦逍過來扶他的時候，他是站了起來，只是腳步卻邁不開，他回頭去望杜玉涵。秦逍瞭然，低聲對向啟剛說：“爸，我們走吧。等杜阿姨好些了，我再接您出來，我們一起好好的聚聚。我保證。”
向啟剛看了看秦逍篤定的眼神，這才無聲地跟著秦逍出來。
蔣勳也要跟著出來，卻被杜玉涵叫住。
“老蔣，算了，不要去找他的麻煩了。他現在也不好受。”她太瞭解蔣勳了，他這麼跟過去，免不了要和向啟剛打一頓的。因為他的猜忌，差點要了杜玉涵的命，也害得她這二十年來，一直活在對那兩個孩子的思念的愧疚裡。
“可是他實在是太過份，不打他，我難解心頭之恨。”
蔣勳把拳頭捏得嘎嘎響。
”
☆、第396章 可不可以叫我一聲媽
杜玉涵滿眼是笑的看著小北，十分欣慰地說：“好在，我的女兒好好的。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苦的又是小北。就不要去難為他了。”
蔣勳只好作罷。他站在杜玉涵的另一邊，和小北對著。杜玉涵左看看，右看看，越來越高興。轉而對蔣勳說：“老蔣，我想吃素芳齋的點心，你去給我買行不行？”
蔣勳當然知道，她只是想和小北單獨待著，即使她不提出來，他也會這樣做的。他對小北交待了幾句，就忙著去給杜玉涵買吃的了。
病房裡只有小北和杜玉涵在。兩個如姐妹花的女人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杜玉涵朝小北招了招手說：“過來，給我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