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要眷顧主子呢。”
青綾就笑了接話,”嬤嬤是往嘴上抹了蜜的罷,說話這般的甜。”
王嬤嬤正色道,”青姑娘可別這樣說,老奴說的可是真心話,想玄武朝這些年來,除了貞妃娘娘,誰被皇上這樣寵眷過?如今才幾日就是正四品,三品的娘娘還不是眨眼間就有的事兒呢,”說到這兒,她向我身前一湊,”主子,老奴斗膽兒多句嘴,皇上如今對主子正是寵的時候,主子可得抓點兒緊,三五日的肚子裡懷一個,那時別說是那飛霞殿的如昭儀,就是那貞妃和皇后娘娘,又何嘗是主子您的對手?”
她這咋然的一句話,頓時將我嚇了個激靈,我脫口喝道,”住嘴。”盡何吉技。
王嬤嬤身子一抖,忙就跪下,”主子饒命,奴婢只是關心主子,一心希望主子將來平步青雲,高高在上,奴婢對主子一片忠心,不說今日,就是那在外園之時,主子亦是知道的。”
她這話分明暗有所指,我心裡又是一跳,卻被她這話刺得冷靜了些,輕咳一聲,我放軟了語氣道,”我並不是惱嬤嬤,只是須知樂極之時慣會生悲,有些話只可意會,我們還是放在心裡的好。”
王嬤嬤的嘴角溢起一絲笑意來,點頭道,”主子說的是。”
我點頭,就叫青綾送了她出去,我又覺得有些乏,就自己去那暖炕上躺下,暖炕上熱氣融融,炕邊小桌上,一隻青色官窯瓷的仕女瓶裡,安靜的養著一枝梅花,紅綾告訴我,這是一早從萬梅園裡送過來的。
只是因著上一次的教訓,其實青綾是不敢再將別人送來的花兒朵兒放在屋子裡,可是這次送花的人卻是御書房裡的,她想來想去,竟想出一個雖是無奈卻極好用的孬點子來,她命紅綾將這花兒用水浸了半個時辰,又用溫水連著小心沖洗花蕊,這才放進瓶裡養在炕頭,如此一番折騰,那花其實早已經狼狽不堪,難為它還有些微的香氣傳得出來。
聞到香味,我睜開眼看著那花忍不住一笑,青綾和我一樣,已經小心謹慎得神經了。
正好青綾進來了,她見我一個人傻笑,倒有些奇怪,”主子笑什麼?可是揚州那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