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的小七娘,就是近日來長安盛傳的所謂的才女……她的駢文僅有基礎,卻要煩你指點一二。”
文治之一怔,看了眼卓昭節,道:“君侯有命,學生敢不從命?”雖然坊見有五十老明經,三十少進士之說,但他鬢髮染霜卻還以學生自稱,到底顯得失意。
卓昭節微微嘟了下嘴,心想八哥那麼勤勉的人都說這文先生嚴格,真不知道他會怎麼個嚴格法?
敏平侯淡淡的道:“這孩子打小在江南由我那親家養大,因為不是自己家的孫女,美佩不便管教過嚴,倒是養就了她一身嬌縱的性。子,治之你不必顧忌,若她憊懶,只管叫小廝到庭中砍了竹枝笞責,打壞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說著,目光森冷的掃了眼卓昭節,卓昭節被他看得一個激靈,心頭一怯,忙小聲保證:“我定然用心請教文先生,絕不敢懈怠!”
敏平侯漠然道:“你知道就好,以你的資質心性,一路上遇見的師者無一不是人才,如今卻只有‘不屑梅菊避花開’這樣的句子足見從前最好也不過是得過且過!”
卓昭節被教訓得無地自容又無話可說,抿了抿嘴道:“以後不會了。”
敏平侯哼道:“但願如此吧,我忙得很,也不希望你需要我太操心!”就吩咐道,“你先到東面的廂房裡去,那裡已經收拾出來作為教導所在了,治之,勞煩你了!”
文治之平靜的點了點頭,對卓昭節道:“小七娘請隨我來。”
卓昭節悻悻的告退,才轉身,外頭卻有人笑著推門而入,道:“清素兄,你可知道有一個不錯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