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打聽……七天前,遊二表哥、遊三表姐並遊六表弟還有我恰好一同去了城南青草湖遊覽,卯中出門,辰初登船,未末上岸申中到家……這中間船家並我託遊二表哥請的百戲班子皆可佐證!原告說的辰光二表哥和咱們都在船上看百戲呢!眾目睽睽多少雙眼睛可以佐證?”
魏沛一聽,如釋重負,向卓昭節仔細確認了當日出入的時辰,又問了船家姓氏容貌並百戲班子來歷,便自去應付那原告了。
等他告辭,班氏皺眉問卓昭節:“你們那日出遊可與誰起過沖突?”
“……不曾呀!”卓昭節因為瞞下了獵隼的事情,再提遊湖那日總歸有點心虛,頓了一下才道,“那日也沒遇見什麼人,其他船都離得遠遠的。”
班氏也覺得不太可能與遊湖有關,不然怎麼就衝著遊炬呢?當天出去遊湖的四個晚輩裡脾氣最好的就是他了,縱然和人發生衝突被記恨的也不該是他,就沒留意卓昭節的停頓,尋思起來:“那炬郎怎麼會被人汙告?”
卓昭節飛快的盤算了一下,心想寧搖碧貴為雍城侯世子,那日不但救了自己,而且沒說幾句話就主動告辭而去……怎麼也不可能自己這邊道謝反而得罪他吧?
既然不是寧搖碧,那就的確沒遇見什麼人了……
何況遊湖的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就問班氏:“可是二表哥這些日子在外頭遇見了不好的人?”
“玳瑁去叫炬郎來。”班氏點了點頭,吩咐道——遊炬自然不是巧合得偏就不在,不過是班氏不想老實的孫兒就這麼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