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採風正繪聲繪色將他的求助說與另一個十七、八歲,身材魁梧相貌堂皇的錦衣少年聽,邊說邊笑得打跌:“……寧九說看到旁人與那小娘子單獨相處、逗那小娘子開心就覺得心煩,所以將兩人都收拾了,但次日想想心虛,又跑去尋那小娘子試探,結果一見面,那小娘子就說被長輩訓斥了,不想再和小郎君說話,所以不肯理寧九……”
那錦衣少年好奇的問:“然後寧九怎麼辦?將那小娘子打了?”
“寧九怎麼捨得打那小娘子?”時採風詭譎一笑,道,“以本郎君的經驗來看,這小子十有八。九是對那小娘子上了心了,不然,他拿飲淵飲澗當寶,這天寒地凍的怎麼捨得特意打發飲淵跑這麼一趟,還特別叮囑鸞奴一定要問我要到回信?”
那錦衣少年道:“咦,他還要回信?”
時採風道:“這個自然,他當時問那小娘子,不和小郎君說話,難道他也一樣嗎?結果那小娘子說了兩遍,你難道不是小郎君嗎?寧九氣得摔了一柄玉如意,叫車伕離了那小娘子的馬車,結果轉過頭來他又後悔了,又不知道該怎麼再去尋那小娘子,思來想去就求到我門上了……淳于你說這麼好的機會,我若是放過了,不報當年一箭之仇,我半夜怎麼睡得著?”
那錦衣少年淳于十三笑著道:“你半夜睡不著不是常事嗎?你有幾天是獨自睡的?”調侃了時採風一句,他又好奇的問,“寧九這是看中了誰家小娘子?”
時採風道:“寧九這小子狡詐得很,他怎麼可能告訴我?只不過他如今在秣陵,以他的眼光,能夠看中的定然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