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蕾絲吊帶的**,竟是完全**的,他立刻可以感覺到她小腹中的熱力。
她的眼睛在發光。
“我知道你被女人傷的不輕,可是隻要你跟我……我保證一定會將痛苦忘記。”
她一面說,一面拉著他的手,撫遍她全身。她平坦的胸膛上ru房小而結實。
寅次郎的回答只有一個字:“滾!”一個字再加一耳光。
她仰面倒下,臉上卻露出一種渴求,好像正希望他這樣做。
“你真強壯。”她的聲音裡面帶著一種原始的衝動。
寅次郎閉著嘴,他一定要盡力控制自己。
可是她也像是已下定決心,絕不放過他,忽然用一隻手拉住他的腿,另一隻手掀起衣衫的下襬。
她低聲呻吟,腰肢扭動。她已潮溼。
就在這時,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了她頭髮,將她的人揪了出去。
一隻肥胖粗壯的手,手上戴滿了戒指。
野尾子走進來時就已醉了,但是手裡還提著酒。
“那條小母狗天生是個婊子。”
她用醉眼看著寅次郎:“她喜歡男人揍她,揍得越重,她越高興。”
寅次郎閉上了眼睛。他忽然發現這個半老肥胖女人,眼睛裡也帶著小麗同樣的**。他不忍再看。
“來,喝一杯,我知道酒蟲一定已經在你咽喉裡發癢。”
她嘿嘿的笑著,把酒瓶塞進他的嘴。
“今天你替我做了件好事,我要好好的犒賞犒賞你。”
寅次郎沒有動,沒有反應。
野尾子皺起眉:“難道你不但不好色,連酒也戒了?”
寅次郎道:“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覺。”
等到寅次郎睜開眼時,野尾子已走了,臨走時還在床頭留下一沓鈔票。
“這是你應該賺的,不管誰動手幫我維持了秩序,都不能白費力。”
他站起身,把錢留在瘸子放袋子的桌子上,迎著冷風,走出了伊甸園,他知道自己已不能再留下去。
清晨五點左右。
路邊已擠滿了人,各式各樣的人,在等待著各式各樣的工作。
東京是世界人口最多的城市;也是最繁華的都市之一。然而;在離東京最繁華的商業區銀座不遠的山屋區;卻仍然保持著貧民窟;上萬窮人路縮在這裡熬日子。山屋區是東京的舊城區;在富人們紛紛搬進裝有空調和電話的高階住宅後;這裡漸漸成為被人們遺忘的角落;街道狹窄、髒亂;夜晚昏暗冷清。有9000多名流浪漢和短工居住在日本傳統的木屋裡,窮則思變,這裡的治安也是出了名的差,幾乎沒有什麼便利店之類的地方,即便有,收銀的也全部都是壯漢,因為防止有人搶劫。每天早上5點;期望著出賣勞力的窮人們聚集在被人稱作“眼淚橋”的橋畔;等著建築承包商前來招募有時會有幾十輛汽車來接粗工;只是日薪很低。當然;上腳手架高空作業的人可多拿點錢;但是臨時工一律沒有工傷保險;生死全聽天命。每月如果幹足20個工炸日;也很難養家餬口寒冬和雨季。建築公司不需短工;窮人們便失去生活費的來源、他們掙扎在貧困線以下;不少人根本沒有‘’窩”;更沒有財產山屋區的窮人半數己超過50歲;他們在貧困中等待著死神降臨。失業者的最後一招是賣血。侮次抽血200毫升可換取12美元左右,但是介紹人還要從中抽頭,但即便如此,很多人連賣血都沒有人會要。
寅次郎用兩隻手捧著碗熱粥在喝。
旁邊有賣早點的攤子,他很餓,可是他只能喝碗粥。他沒有錢,他希望有份工作可做。
他想活下去。
近來他才知道,一個人要活著並不是件容易事。謀生的艱苦,更不是他以前所能想像得到的,一個人要出賣自己誠實和勞力,也得要有路子。
而他沒有路子。
泥水匠有自己的一幫人,木匠有自己的一幫人,甚至連挑夫苦力都有自己的一幫人,不是他們自己幫裡的人,休想找到工作。
他已經快倒下去時,忽然有個人來拍他的肩,問他:“粗工你幹不幹?五美元一天。“
寅次郎看著這個人,他只能點頭,不停的點頭。因為這個人給的,並不僅是一份粗工的差使,而是一個生存的機會,他總算已能活下去。
這個人叫橫路,聽到這個名字,寅次郎不禁想到了1976年日本影星高倉健主演的電影《追捕》裡面的橫路敬二。而這個橫路看起來也確實不怎麼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