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費伯伯臉上露出倦容，能不累嗎？要求這麼多，柯寧淚流。不過費伯伯是個軍人，退休後就專注於文學上的修養，還出過幾本書。她要收回原先對費伯伯的愚蠢遐想。
柯寧走出長廊，看見一個介紹欄。
鹿森，男，27歲，畢業於倫敦帝國理工學院（imperial ；college ；london）……
英國的醫學目前來時說全世界的翹楚，而且所有的測試都極為嚴格，國內很多醫生都到英國去深造。倫敦帝國理工學院是英國醫學排名前三的世界級頂尖學校，在那裡獲得學位的都是了不起的人才。
柯寧看著鹿森穿著白襯衫，臉色溫和的職業照，越發覺得有種熟悉感。她這個人的記憶力挺好的，只要是她想記住的東西很少說有記不住的，但是她的記不住的東西也是數量多的驚人，就拿邊源的電話號碼來說，記了5次都沒記住，乾脆放棄了，大概是因為她心不在焉的態度吧。
“小姑娘，你要找醫生？我告訴你啊，我們鹿醫生最好了，人長的帥，又年輕，醫術可好了。”
旁邊打掃的阿姨看柯寧站在醫生簡介那裡看了幾分鐘，決定要把自己最信賴的醫生介紹給她。柯寧傻笑。
“你不信，前段時間啊，我們家老頭子就是鹿醫生給救回來的。那些醫生啊都說沒救了，別浪費錢了，我不信，可是我沒錢呀。後來鹿醫生知道了，號召了全院的員工捐款給我們，還免費幫老頭子看病，我們老頭子這才撿回了一條老命。”
“鹿醫生是個好人。”柯寧順著回答清潔阿姨。
“可不，小姑娘，你得了什麼病呀？”
“那個……那個……未分化型精神分裂症。就是頭疼的厲害的那種病。”這是以前在心理書上看到的，名字長可以忽悠人。
“這個，好像很嚴重，你趕緊去找鹿醫生。”阿姨真是好糊弄。
“好的，好的，阿姨謝謝啊。”柯寧轉身想快點離開醫院。這一轉身，就看見了話題男主角。
第 011 章 、福建小吃
“鹿醫生，那個小姑娘說自己得了那個什麼頭很疼的病。”清潔阿姨特別熱心。
“阿姨，是未分化精神分裂症，屬於心理疾病。”
鹿森看著站在旁邊尷尬不已的柯寧輕笑。
“對對，阿姨，我這個病呀，是要找心理醫生的，鹿醫生不適合。”
“哪裡不適合了，我們鹿醫生什麼病都能治。”阿姨你真真太熱心了。
“我以前主修過心理學，對你的病情應該是有所幫助的，柯寧小姐。”
鹿森穿著白色的醫袍，看起來特別無害。他身上有種乾淨的氣息，同時也有讓人不易親近的的感覺，不對呀，他對病人多溫柔啊，剛才在費伯伯的病房裡她都看見了，怎麼對她總有種莫名的疏離感，希望是她想多了。
“那你們聊，我去幹活了。小姑娘放心吧。阿姨先走了。”阿姨拿著清潔工具開心的離開了，留下柯寧在無限的尷尬中。
“走吧，我請你去吃飯。”
“哈。”鹿森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柯寧有些反應不過來。
“怎麼，難道還真的想去我辦公室看病。”
“我沒病，那個是因為阿姨太熱情了，我不好意思讓她失望。”柯寧有些訕訕的解釋，不過鬱悶歸鬱悶，有人請飯什麼的最有愛了。
鹿森沒有接過話，只是笑容加深了。那種若有若無的距離感減少了些。
脫去醫袍，鹿森只是在外面穿這一件套頭的棕色毛衣，裡面是一件襯衫，是看的到雪白的衣領。這樣的鹿森看起來像個青澀的大學生，和第一次在英國酒店裡那個穿著昂貴的西裝成熟的他完全不同，也和穿上醫袍的他不同，總感覺這樣的他更像真實的他。
“你下班了。”柯寧第一次覺得自己口笨，找不到可說的話題。
鹿森瞟過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
他們吃飯的地方是一個充滿福建特色的小餐館，裡面的裝飾簡易而充滿特色，掛飾都是純手工的。鹿森帶她到一個小包廂裡。
“鹿先生，還是那幾樣嗎？”進來的人大概是餐館的老闆，沒有穿員工服，帶著濃濃的地方口音。他好像和鹿森很熟，看見旁邊的柯寧，老闆把目光看向她。
“我和鹿先生一樣。”福建小吃她都愛吃。美滋滋。
“一份豆香餈粑，一份玉米蒸餃，兩份魚丸湯麵。”老闆把選單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