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他知道了非笑死不可。”
“確實……”
“總之就是你知我知,你哥要不是為了撿鑰匙用得著卡成這個鬼樣麼?”
“嗯,都是鑰匙的錯!”
“就是!”
手一用力,卡著的腦袋終於滑了出來,陸濤揉揉臉,轉過身:“謝……”
嶽銘朗:“……”
陸濤:“……”
全程配音的陸俊鬆了口氣:“終於出來了……哎哥……哥你怎麼暈啦?!”
陸濤覺得自己做了個很荒唐的夢,他為了一串鑰匙把腦袋鑽進欄杆裡,結果呢?鑰匙拿到了,他卡住了。
卡住倒是沒什麼,花點時間便能鑽出去了,大不了叫施工隊的來鋸一鋸。
然後弟弟把他摳了出來。
道謝的時候,弟弟的面孔漸漸模糊,嶽銘朗的面孔緩緩浮現過來。
嶽銘朗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盯著他。
“——!!!”陸濤睜開眼,滿頭汗地醒了。
空調發出輕輕的嗡嗡聲,陽光透過窗簾在房間裡鍍上一層暖暖的光。
陸濤又閉上眼,懶洋洋地翻過身,感覺身邊躺著一個人,他抬腳踹道:“喂!去做早飯!”
對方沒反應,陸濤繼續踹:“我好餓……”
對方終於醒了,嘶嘶地揉著腰。
陸濤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含糊道:“快啊嗷嗷嗷!”
陸俊:“好好好別咬了別咬了!”
陸濤口乾舌燥,拽拽對方的衣角說:“等等,給我一杯水!”
陸俊:“馬上馬上!”
然後陸濤感覺被人扶了起來,杯子輕輕地貼在唇邊。
陸濤閉著眼喝完水,在弟弟的胸膛上蹭了蹭,還惡作劇地把人家的小蓓蕾摸硬了,他覺得好奇怪,幾天沒摸,大吃貨的胸膛怎麼變得那麼飽滿了?
門鈴響起,他聽見腳步聲跑出去又跑回來,陸俊說:“哥,飯到了。”
陸濤抬了抬眼皮子,看見陸俊正站在桌子邊掏飯盒。
摸胸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陸濤緩緩抬起頭,對上嶽銘朗冷冷的眸子……
餐桌上,陸濤的臉幾乎埋進了盤子裡,嶽銘朗倒是沒什麼,該吃啥吃啥,氣定神閒,目不斜視,若是仔細觀察,能看到嶽銘朗的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嶽銘朗吃完飯就走了,他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走之前狂酷帥地對陸俊留下一句話:“好好照顧你哥。”
門關上,陸濤氣急敗壞地撲到弟弟那打他,結果被弟弟反壓在床上揍得嗷嗷直叫。
他一邊捱打,一邊發脾氣道:“怎麼不把我送回家!”
“你昨晚醉得厲害,還吐了嶽總一身!你要他穿著那一身把你千里迢迢送回家?!”
“你送不行嘛?!”
“我也醉了啊!”
“啊嗷嗷……”
昨晚陸濤吐了嶽銘朗一身,人家嶽銘朗好心在附近給他們倆開了個雙人房,結果陸濤耍賴拽著嶽銘朗不讓他走(拽錯人),嶽銘朗三更半夜照顧陸濤不說,睡旁邊吧,一大早還苦逼的被踹了n腳,肩膀上還有一圈牙印!
好吧,還有襲胸……
陸俊提醒:“哥,事情都做了,要對人家負責啊!”
——作孽啊!
陸濤要是爬得起來,簡直想掀桌了好嗎!
吳棣為了爭奪冠軍,要求每天下午提前一個小時去練球。
中場休息的時候陸濤坐在角落玩手機,他決定對嶽銘朗的隊伍視而不見,但一些對話還是順著風,輕飄飄地傳到了陸濤那兒。
“真是歡迎嶽總來陪我們練習啊。”吳棣遞給嶽銘朗一支菸。
嶽銘朗倒也不客氣,接過煙叼嘴裡,不冷不熱地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們誰來跟我過幾招?”
陳劍鋒站出來,兩人上場。
所有人圍觀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埋頭玩手機。
“濤哥。”吳棣輕聲道,“快看看呀,機會難得呢。”
陸濤僵著脖子抬起頭,正好嶽銘朗看了過來,瀟灑地朝他做了個飛吻。
然後陸濤身後的女同事們瞬間不淡定了。
“他他他,他是對我飛吻嘛?!”
“我我我——看我——啊!嶽總真看過來啦——!!!”
“嶽總麼麼噠!!!”
吳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