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小年輕體質那麼差,南方過來就水土不服了?想當年我可是東南西北到處跑,下雪還穿著短袖衣呢!”趙老頭笑道,“多吃菜,多喝湯哈!”
才不是水土不服呢!吳棣偷偷捏了一把臭流氓的大腿,陳劍鋒給他舀湯,勺子一偏撞翻了碗。
吳棣扶好碗,抬頭看了他一眼:“還好吧?”
“沒事。”陳劍鋒的臉色有點泛白,舀好湯,坐回位置上閉了一會兒眼,在眾人熱熱鬧鬧聊天的時候,陳劍鋒安安靜靜地離開座位,走出了包廂。
吳棣找到洗手間時,陳劍鋒正站在窗邊,雙手撐著窗臺背對著他。
指間夾著一支菸,灰燼長長地掛著,一陣風吹來,飄散得紛紛揚揚。
“劍鋒?”吳棣輕輕喊了一聲。
陳劍鋒沒反應,彷彿凝固了似的一動不動。
吳棣走上前,拍了他一下,沒想到陳劍鋒身子一歪,眼看馬上要倒下去了,嚇得吳棣伸手抱他,結果陳劍鋒自己站穩了。
“嗯?”陳劍鋒後知後覺地轉過頭,“吳總。”
“你沒事吧?”
“沒事……出來吸口煙……”
說著,陳劍鋒將燒盡的菸屁股叼嘴上,裝模作樣地吸了一口。
吳棣摘下煙丟垃圾桶裡,拽起陳劍鋒往包廂走,陳劍鋒不知吹了多久的風,本來溫熱的大手變得冷冰冰的,吳棣一邊走一邊搓熱陳劍鋒的手,回到包廂給他要了一杯白開水。
陳劍鋒捂著空空的肚子非常難受,但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大家還以為陳劍鋒去廁所小解而已。
陳劍鋒該說說,該笑笑,一直堅持到晚宴結束。
下大巴的時候陳劍鋒還能自己走,等大巴離開,他就原形畢露了。
吳棣把他背進酒店,朝服務檯走去。
“先生,有什麼能幫您?”
“幫我上去開個門。”吳棣沒好意思告訴服務生,自己又忘記帶房卡了。
陳劍鋒噴著酒氣,笑道:“忘記帶房卡了?”
吳棣:“……沒有。”
“看!這是什麼?”陳劍鋒從兜裡摸出房卡,“嘿嘿嘿!”
吳棣:“……”
吳棣回到房間後氣鼓鼓地將陳劍鋒丟進被窩,陳劍鋒手腳並用地抱緊被子,一臉陶醉地親來親去,氣得吳棣拍了他一掌:“親個屁!我在這啊!!!”
“嗯?”陳劍鋒迷迷瞪瞪地睜開眼,鬆開被子改為抱吳棣。
吳棣又不滿意了,拍醒他:“怎麼不親了?”
“親個屁!”
吳棣:“……”
“你又不是屁,我幹嘛要親?”
吳棣:“…………”
吳棣撈過被子將陳劍鋒捲成春捲,陳劍鋒抱著被子又一臉陶醉地親了起來。
被子全在陳劍鋒身上,吳棣洗完澡躺上去,可憐兮兮地爭取到一點點被角。
陳劍鋒揭開被子,笑嘻嘻地將吳棣裹了進去。
吳棣嗅了嗅他脖子:“臭烘烘的!”
“那我去洗澡!”陳劍鋒爬起身。
吳棣拽上他,說給他擦身子,陳劍鋒又乖乖地躺了回去,吳棣弄來一條熱乎乎的溼毛巾,剝光陳劍鋒的衣服就往他身上擦。
“嗯哼!”陳劍鋒廷廷腰。
“幹嘛?”吳棣裝傻。
陳劍鋒解開褲子,蕗出昂首廷胸的大鋒鋒。
吳棣索姓剝掉臭流氓的褲子,給他擦了一圈屁股和大蹆,擦到腳底板的時候,吳棣順手撓了撓。
“哎呀!好癢哈哈哈!!!”
隨著陳劍鋒扭動,大鋒鋒也在搖頭晃腦,吳棣給他擦乾淨腳,收了毛巾直起身子。
“哎,就不擦了?!”陳劍鋒撥弄了一下大鋒鋒,“祂呢?”
大鋒鋒搖搖晃晃,濕答答的大腦袋泛出一層水光,一股男朲特有的雄姓味兒似有若無地飄到鼻尖,吳棣扭開臉假裝看不到。
陳劍鋒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撥弄著祂:“你看祂都這樣了,怎麼辦?”
“自己解決!”吳棣洗乾淨毛巾,丟在臭流氓肚子上。
臭流氓用毛巾捂上大鋒鋒。
“一拜天地。”臭流氓讓大鋒鋒低下腦袋又直起來,“二拜天地……三拜天地……嗯……好像不對?”
“有完沒完?!”吳棣簡直哭笑不得,“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哦。”
“哦什麼哦!祂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