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乾隆覺得大家為了打勝仗,連年都不能好好過,實在太辛苦了,於是派遣履端親王永珹前往勞軍。
是的,履親王允祹去世了,諡號懿,本來履親王的爵位未得世襲罔替,每次襲封需遞降一級,但四阿哥外交暹邏,對此次戰爭也是功勞不小,再加上又是乾隆的親兒子,於是乾隆就將永誠的爵位原封未動的賜下去,並將他派到了緬甸去勞軍。
永誠很是哈皮的跑到了緬甸,同傅恆等幾位大將打得火熱,在各位大將心底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還對士兵們親切的慰問,在國際上同三教九流混慣了的永誠一點都沒有滿清大老爺們鼻孔朝天的習慣,讓大兵們覺得親切極了,刷爆了整個軍營的好感之後,傅恆將他帶到了囚禁五阿哥等人的院子裡。
還沒進院子,一聲淒厲的吶喊讓永誠僵硬的站在了原地:
“天也,你錯堪賢愚枉做天;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皇阿瑪!你真的要兒臣對你失望透頂嗎——嗎——嗎——嗎——嗎?”
作者有話要說:
☆、約定到期
傅恆決定把永誠一個人留下聽五阿哥他們訴苦,他自己聽夠了,永誠帶來那麼多好酒好肉,他好不容易胃口恢復了些,不想再吐了。
傅恆如果知道自己今天的決定會帶來什麼結果,一定會拼著吐死也會進去的,可惜他不知道,於是永誠一人進去了這個小院。
永誠的腦子飛快的運轉,連他自己都沒拉住自己的腦筋運轉的速度,不由自主的他就想到了那個恐怖的方向,齜牙咧嘴的推開了庭院的大門:
“五弟啊,你受苦了!”
五阿哥正和紫薇福爾康一起站在院子裡呼天搶地,看見永誠進來,五阿哥雙目赤紅,咆哮著衝上來:“是你,是你,你又來看我的笑話嗎?”
“五弟何出此言?”永誠故作痛心躲也不躲,任由永琪一拳頭砸在自己臉上,“五弟,我知道你的苦,我知道你受的罪,我知道你流的淚,你不用忍著,盡情的發洩吧,因為我們是一樣的啊!我也是一樣難受,我心裡的苦有誰知道啊?唉,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是真正值得珍惜的了,可是我卻沒有能夠訴說的人,還被這皇家的枷鎖困著,脫身不得,唉,我太后悔了!”
永琪見永誠收了自己一拳,哭的上氣不接下去,有些愣了愣,下不去手,心裡更氣,披頭就罵:“呔,你這背祖的東西,怎麼可以對我們皇家失望!真是不孝!”
紫薇也悽悽慘慘的哭訴道:“四阿哥真是糊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如此恩德怎麼可以不顧?”
永誠愣住了,他本來以為自己這麼說會讓他們覺得很有共同語言,如今看來,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親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然後永誠迅速打量了三人一眼,五阿哥消瘦許多,紫薇也不敢抬眼,福爾康更是畏畏縮縮,以往這種時候他早就跳起來了,現在卻只會躲在紫薇身後,悄沒聲息的。
永誠秒懂了,這三位在外面吃了苦頭終於開始懷念以前無法無天的日子了,還寄希望著能夠回到京城繼續過下去呢。
永成立刻改變畫風:“五弟說的甚是有道理,我也是心中苦悶口不擇言,希望五弟不要見怪,皇帝仁慈,五弟仁孝,我很服氣啊!”
聽永誠提到了乾隆,永琪的耳朵立刻豎起來了:“皇阿瑪還想念我嗎?”
“哎,”永誠痛心的搖頭,“陛下很心痛啊,我已經過繼不能再稱呼他皇阿瑪,可在我心中他永遠都是那個仁慈的皇阿瑪,皇阿瑪很傷心,很失落,他很想念你們。”
“哦?”永琪很驚喜,“勞皇阿瑪掛念,這是我們的不是,我們這就回去請罪!”
“唉,五弟回去不得啊,五弟忘記自己是怎麼離京的嗎?忘記以前的事了嗎?五弟這麼回去可怎麼得了啊?”永誠詳裝痛心疾首狀,偷偷去看永琪什麼反應。
永琪大手一揮:“嗨,以前的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還提它幹什麼,以後好好過就是了!”
永誠狠狠地噎了一下,艱難的將永琪的思維搬回正軌:“五弟此言差矣,就算皇阿瑪和五弟盡釋前嫌,可是那些大臣,那些言官,必定不會放過的!五弟回京,此行危矣!”
永琪焦急的看向永誠:“那怎麼辦?”
永誠這才神清氣爽的告訴他:“五弟莫急,待四哥幫你想個辦法,我們這麼辦,你先回京藏起來,等我們幫你向皇阿瑪請個罪,最好讓皇阿瑪能夠把你重新定位成繼承人,這才是閤家團圓的大結局啊!”
五阿哥急切的問:“我還可以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