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門口的情況,他們已等的太久瞭如上了弦的箭一樣只等發射了。
車廂的門已多半的開啟了,皎潔的月光亦將車廂內的地面照映的很白亮了,可是門口並沒什麼人影的出現,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十幾秒鐘後,使大鷹和長雁兩個人在已能輕微看見對方臉的情況中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下。
兩個人的意思很清楚都是在問對方:“不會是門沒關好?走了一路被火車搖晃得門自己撞開了吧?如果是女飛賊來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見人影?火車可是在飛速地行駛著呀!如果女飛賊來了她不進來,那她站在哪兒呀?哎!真邪門了,再看看等等,難道真的是沒關好車門自己撞開的?這樣的事是很正常的並不稀罕……”。
兩個人對視了之後也沒從對方的臉上找見準確的答案,但他們知道不管門是自己撞開的還是女飛賊來了,現在都不能行動還得繼續待發。
又是幾秒鐘過去了,這幾秒鐘對於大鷹和長雁兩個人來說就好像是幾個小時那麼長。就在兩人再次轉頭互視時,就在長雁又想小聲問大鷹時,他看到大鷹忙一個“噓”的動作,他馬上就緊緊的閉住了嘴,在用眼詢問大鷹時,只見大鷹用剛給他做“噓”動作的左手食指往車廂門處指了兩下,長雁見了這樣動作立即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便迅速的一偏頭呼吸有點粗的敏銳地朝門口盯去。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人靜靜的站在車廂的門邊上。
她瘦瘦的身影清晰的被背後的月光放射在車廂內的地面上,這個站在飛速行駛列車門邊的人身子一點都不動,就如鐵釘釘在木板上一樣穩的很。
這情況大鷹看在眼裡,他知道等了一晚上的女飛賊終於來了,他同時也點了點頭相信了許多同事傳說的這個女飛賊不是一般的人,就從她現在站在車廂門邊上的情況看,他確信這個女飛賊功夫了不得。
而長雁看到這個情況興奮中又帶有許多疑惑,他也是在火車上幾年的公安了,深知一個人在飛速行駛的火車上身體應是個什麼樣的,像這樣穩穩的立在一列飛速行駛的火車上他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他有點不相信似的在瞅了半天也沒瞅清這個女飛賊面部的情況下,放下眼皮往站在車廂門邊的女飛賊的兩個胳膊處看了看,他想證明:她之所以站的這麼穩是因為她在用手扶抓著什麼東西,讓他失望的是在月光下他看到這個神密的女飛賊,雙手自然的垂立在身體兩側,並沒有扶抓任何東西,還是站的穩穩的並沒隨著火車的前進搖晃而動一下,長雁心中不由得佩服她了。但佩服歸佩服,這並不妨礙他將右手食指,緊緊的抵在“五四”手槍的扳機上。
火車還在飛速的前行著,車廂門的開啟使他們兩個人更清楚的聽到外面的聲音,尤其是火車行駛中“咣噹……咣噹……咣噹……”有節奏的機械的車輪鐵軌撞擊聲。
在夜風的輕送中,站在車廂門口邊上的這個人開始動了起來,沒看到她怎麼抬腿抬腳,就見她已飄到了車廂的裡面,並一步步順著那條小道向更深處走來。
看樣子她是想走到車廂中間,那堆精美大提包的前面。
大鷹和長雁兩個人這時已微微將身子往右下斜低了低,有意識的將頭往面前的貨物下藏了藏,只用左眼的餘光緊張地注視著這個正一步一步向他們這個方位走來的女飛賊,兩個人心中都是又驚又喜,正等著這個女飛賊走入他們事先設定好的最佳抓捕的位置,等她在精心挑選貨包時,再乘她不提防而一舉出擊將其逮捕歸案。
………【第二回飛賊絕技 槍口奪路】………
現在,這個在月光的射映下,面對他們兩個人的女飛賊,正用腳尖踩著她自己尖長瘦乾的影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鷹和長雁兩個人潛伏的地方。
“再往前走兩步,再近點,最好是走近後轉過身挑選貨包,快點,再走兩步,好!走了一步了,再走一步!”大鷹屏住呼吸將身子全貼在貨物後面,用幾乎沒有的視線和豎立長長的耳朵,聚力的偵察著一切的動靜,同時在心中默默的唸叨著。
而長雁亦是同樣的姿勢伏在大鷹的一邊靜靜地等待著出擊的命令。這時,在他的眼裡已從地上看到了這個女飛賊的被月光從她身後照射而折射到地面上頭部的影子,這個頭部的影子看上去是那麼小的一點點,使人感覺這不是一個人的頭影。
看到這個女飛賊再走一步就進入到他們設計的最佳的抓捕位置了,大鷹用左手輕點了一下長雁的身子,長雁會意。於是兩個人提著氣慢慢地腰腿上一點點用力,將身子微微往起、往上、往前探起……
突然!
剛動了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