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三個人,許久後才冷聲道:“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多的小人呢?阿東,你聽好了,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差勁的對手,你不配與我較量,明八是我的好兄弟,我是絕不可能把他交給你的,別說他只是將阿西幹掉,他就是將美國總統幹掉了,我海冬青也不會將他交給任何人的,你有種的話就自己去找他好了,話已至此,我該說的都說了,我走了!”
阿東見海冬青如此傲慢心頭大怒,他見海冬青說完回頭就走了,便氣極敗壞地用手指著海冬青的背影,衝阿發阿白兩個殺手下令道:“幹掉他!幹掉他!”
阿發阿白聽到阿東的命令後急從後腰將手槍拔出,準備舉起槍朝仍緩步而走的海冬青寬大的背影開槍。
在阿東的獰笑中,在阿發阿白的槍還沒直起時,蝸牛就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板機,只到一聲輕微的“叭”的槍響阿發欲開槍的手中彈了。
中了彈的阿發痛的慘叫一聲將手槍掉在地上,驚恐地轉頭四下尋找開槍的人,同時嘴裡大叫道:“什麼人開的槍?”
阿白阿東亦是滿臉驚恐到處搜尋開槍的人。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槍響,阿白的手槍亦被擊落在地,阿白亦是嚇得到處找不見開槍的人滿臉慘白,這時阿東才明白過來,對已轉回身用冷眼看他們的海冬青驚問道:“你……你竟然潛伏了狙擊槍手?”
海冬青看著呆若木雞的阿發阿白與垂頭喪氣的阿東嘿嘿一冷笑道:“你言而無信,但我海冬青不會,所以我今天不幹掉你們,但是你們最好別亂動,否則再聽到槍聲時,你們中間有的人頭就要爛掉了,阿東,你從今天起可以蹲著撒尿了。”
海冬青說完一轉身走出了體育場。
燕子奉阿紅的命令自己一個人開車去阿東的別墅,找阿東要兩人在這幾年中的雙人合影照片,以及阿紅寫給阿東的情書和私人物品。
阿東近段時間情緒極不穩定,常常莫名其妙的大發雷霆,今天他聽完燕子的來意後,久久地盯著燕子陰陽怪氣地問道:“怎麼?阿紅竟然連我的門都不願登一步了?我這兒就這麼令她厭惡嗎?中仔,看在大家都是老鄉的份上我不願傷害你,但是你也不要捲到我們兩個人的私事中來,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你馬上離開我家去告訴阿紅,她想要這些東西的話,讓她自己親自來取。”
燕子冷眼看著阿東,見他說完後冷笑一聲道:“我是奉阿紅姐的命令前來取東西的,她說你明白我的來意後會將東西給我的,阿東你若是不相信,現在可以馬上給她打電話問一下,再說了阿東,你是堂堂門州商會的會長,拿出點紳士的風度來,何必如此小心眼耿耿於懷呢?”
阿東聽燕子這麼講勃然大怒,用力將東西扔在地下,對著燕子狂吼道:“紳你媽個頭,你是個什麼東西?跟老子講紳士,拿走,拿走,全拿走,馬上滾,回去告訴那個老女人,老子今生今世都再也不想見到她了,滾……”
燕子臉色慘白憤怒地瞪著瘋子似的阿東,之後強壓了一口氣冷冷地彎下腰,快速的將地上的東西揀起,二話沒說轉身就走下了阿東別墅的二樓。
燕子氣沖沖地走到一樓的樓梯拐角時,才將心情調整好點。
就在她準備快步走出一樓大廳的時候,突然被一聲極輕微的哭泣聲刺住了腳步。
忽然間燕子整個人都處於停滯的狀態,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好像丟了魂似的,就在燕子屏住呼吸極力用雙耳搜尋四周時,又一聲輕微的哭泣聲傳入她的耳朵,她再次聽到這聲音時渾身一顫,兩眼馬上處於迷離的狀態,雙腳不由自主的順著一樓的一個房間門輕輕走去。
燕子在身不由己的往這個房門走去的時候,心中卻有個聲音在問自己:“這是怎麼啦?你要去哪裡?為什麼雙腳不聽大腦的命令逐步往這個房間走去?這個房間裡有什麼東西?怎麼會將自己如中魔法似的牽引過來?為什麼一聽到這個輕微的哭泣聲竟然產生如此親切的感覺?這個哭泣的聲音好像是自己的靈魂發出的聲響?這個屋裡關著什麼?
在心中不停的向自己提問時,燕子已輕抬腳步走到了這個房間的門前,她到了門前後更清晰地聽到了低低的壓抑的哭泣聲,這每一聲的音訊傳入她的耳朵裡時,都是對她心臟極強的撞擊。
一剎那間燕子感到出不上氣了憋得很。
被這種怪怪感覺刺激的燕子,突然從恍惚中反醒過來,她極快的四下看了看空空的一樓客廳,在確定的確是沒有一個人在時,她便伸出手輕推房門,推了一下沒將房門推開,燕子知道房門是鎖住了。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