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他就是有違法律的,現在,即使我們從新來轉換收養關係,他也沒有辦法告起,更別提馬上他們就要回日本,他根本找不到您孩子的蹤跡!”
“這樣啊。。。。。。”爸爸低下了頭,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我,“那就好,那就好。。。。。。”似在說服著自己動搖的心。
“爺爺,爸爸。。。。。。”我在夢中叫喊著,一會兒又變成了痛苦的哀求,“不要,哥哥,壞人,壞人,琳姐姐!”
“把這個給她含上吧,可以讓她鎮定下來。一切到了日本,自有他們來照顧!”說著,翻譯男人從包裡拿出一個白色小藥片,遞給了爸爸。
爸爸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下,終究還是翹開我的小嘴兒,向裡面輕輕一塞,即刻融化。
我痛苦的聲音漸漸消失,只是慢慢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臉上面容變得安詳而柔和,彷彿夢境已開始轉變。
這一刻,我的命運改變了,逃出牢籠,逃出了那可怕的惡魔。雖然如此,那半年的記憶,終還是無法讓我徹底忘卻,深深烙印在了心裡,成為了一段塵封的往事。
十年後,日本,北海道。
在繁華而熱鬧的都市中,這裡充滿了太多的神秘與幻想。在日本,每個人都無不喜歡著歌舞伎。它和中國的國粹京劇可以相提並論。
然而,唯一不同的是,這裡只有一所學校是招收的歌舞伎演員,他們被限制了性別………男,每個人都具有著生活中的特點,涵蓋了所有外人眼中的特質與吸引力。
在日本,有兩個響噹噹的人物,大家早就耳熟能詳,更是家喻戶曉,無論走到了哪裡,他們都會成為永不煩膩的話題。
“大家好,現在請跟上我們的腳步!”一位日本具有影響力的NHK電視臺的女記者手裡拿著話筒,向街邊行走著,找尋著適合的目標人物。
“你好,打擾一下!”女記者親切的笑容。
女孩兒可愛的露出了兩個小酒窩,瞟了眼話筒上面的標誌,變得有些緊張。
“呵呵,放鬆點!”女記者很是隨便,用手搭向了女孩兒的肩膀,“只要您回答我們兩個問題,我們便有禮送出!”稍微神秘的笑了下,“第一個,請問,現在日本最具轟動的兩個人物是誰?”
女孩兒一聽,興奮的毫不考慮,脫口而出,“當然是麒麟社的麒鞅和歌舞伎的宮崎少爺!”
女記者抿嘴一笑,“第二個問題,那你覺得,你更喜歡誰呢?”
女孩兒皺了下眉頭,用手指著酒窩,犯難的樣子,“麒鞅少爺邪魅耀人,可惜太花心,男女通吃,從來沒有人能抓住他的心;宮崎少爺嘛。。。。。。”臉上現出了羞澀,“人很好,對每個女孩子都好得不得了,從來對我們百依百順,舞又演得逼真動人!加上,人也很美。。。。。。”
“呵呵!”女記者收回了話筒,“看來是各有千秋啊!”
第2卷 第20章
百花織錦似的北國大地,天然的山水,壯麗的景觀,極盡視野之開闊,綠色渲染了大地,顯露出一片的朝氣,欣欣向榮的景象,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日本最有名的,也是唯一的一家舞伎學院就落座在這裡。他們的迷幻笑容,與五月百花爭豔的迷人景觀相互襯托。
這所學院,人數不多,選拔極其的嚴格,不僅是相貌,更是個人的才智。甚至他們中的有些人都可以直接連跳三級。
這裡的學生們的身價更不用多說,因為舞伎在日本是一種文化的代表,舞伎演員也隨之受到了尊重與愛戴。他們每一個人不是電視中就是劇院中的寵兒。
而舞伎學院裡,最有影響的卻是宮崎璟言。宮崎家的唯一繼承人。據說,他的父親當時也是轟動一時的舞伎演員,只可惜天妒英才,人步中年,便早早逝去,對於觀眾,對於舞臺,留下了不少的遺憾和嘆息。
而現在,他的唯一兒子來了這裡,並選擇了舞伎,所有的人目光不約而同全部關注到了他這裡。
他,註定是要備受矚目,從踏上舞臺一刻的開始,選擇了這條路。或許痛苦,或許掙扎過,然而,臉上那始終溫柔的笑容卻掩蓋了一切,他知道,只有偽裝,才可以在這個世界存活,只有虛假,才能讓他不斷的矗立於不敗之地。
只因,他是她,十年前,宮崎家收養的一個孩子。
為報答,也為自己。
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除了現在疼愛她的媽媽。
“璟言,璟言!”一大早,宮崎媽媽就敲著“兒子”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