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田貴妃還是有些權勢的,作為田貴妃的父親,田弘遇自然是囂張的。
難怪劉宗周和黃道周都沒有開口說話,但蘇天成無所謂,他很清楚,朱由檢不是沉湎女sè的皇上,也不會因為後宮的閒言碎語,降罪大臣的,更何況自己也是皇親國戚了,田弘遇是什麼身份,以前不過是陝西的客商,這樣的身份,沒有資格和他較勁的。
“兩位大人和我還有事情,既然你來了,這裡你就自己去收拾,若是想著報復,我等著,冤有頭債有主,我是蘇天成,你們有本事,儘管來找我。”
拋下這句話之後,蘇天成轉身朝著馬車走去。
那個被王大治扶著的壯漢,聽見蘇天成報出來了名字,連忙上前了,給蘇天成行禮。
“大人可是太子太保、薊遼督師蘇大人。”
“是我,你今rì能夠路見不平,不懼權貴,很是不錯,看你也受傷了,大治,帶著他到府邸去,請郎中看看。”
五城兵馬司餓軍官,已經悄悄的退到後面了,今天他是萬萬不敢出頭了,一方是田貴妃的父親,一方是威名赫赫的蘇天成,絕不是他敢招惹的,弄不好真的丟掉小命了,那兩位沒有報出名號的老人,既然蘇天成都叫他們大人了,可見身份絕非一般的,說不定是內閣大學士,這樣的事情,攙和進去了,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管家愣了好一會,看見蘇天成轉身準備離開了,馬上變換了話語。
“蘇大人,小的得罪了,得罪了,不知道這兩位大人是誰啊。”
蘇天成轉過身,看了看中年人,示意中年人走過來,附耳在中年人耳邊說了幾句話。
中年人的臉sè急劇的變幻著。
這個時候,被打斷手腳的那個小廝醒了,看見了管家,馬上開口了。
“管家,這些人該死啊,您可要為小的主持公道啊。。。”
中年人迅速上前去了,一腳踹到了小廝的心窩上面。
“混賬東西,敢在大人面前亂來,回家之後,家法收拾你。”
小廝慘叫著再次暈過去了,這次恐怕是嚇暈死的。
蘇天成沒有機會理會管家,上了馬車,這個時候,他甚至不願意理會劉宗周和黃道周了,要說田貴妃的身份是尊貴的,但這種尊貴,持續的時間不會很長了,要說他記得不錯,周皇后和田貴妃已經發生衝突了,導致皇上和皇后發生了衝突,最終為了保證皇后的權威,田貴妃是受到了責罰的,而且田貴妃的身體很不好,因為幾個孩子先後夭折,遭遇了很大的打擊,不知道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可能就是顧忌到田貴妃的身份,劉宗周和黃道周兩人,表現有些失常了,蘇天成能夠理解,但不習慣這樣的躲避行為,剛才他沒有給管家說兩人的身份,只是告訴管家,擔心責罰,皇上對皇親國戚是要求非常嚴格的,這件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你管家說不定腦袋就掉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壯漢被請上馬車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
“下官閻應元,北直隸通州人,被吏部任命為江yīn典史,正準備去上任的,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了大人,下官唐突了,不知道輕重,讓大人見笑了。”
“什麼,你是閻應元。”
“下官正是閻應元。”
閻應元看著蘇天成,非常的奇怪,自己一個不入流的典史,怎麼可能引起督師大人的注意啊,在大明朝,誰不知道鼎鼎大名的薊遼督師蘇天成啊。
閻應元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抗清名將,智勇雙全,可是生不逢時,官太小了,以至於說話做事情都沒有多大的影響力,徒留一腔的遺恨。
蘇天成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在這樣的場合,居然遇見了閻應元,應該說,閻應元的確是有能力的,也是能夠擔當大任的,可惜歷史上的閻應元,運氣太背了,上任的時候,就是大明朝搖搖yù墜的時候,而且做了一個不入流的典史,最終被殺害的時候,依舊是典史。
蘇天成需要人才,見到閻應元這樣的人才了,當然是要招徠的。
“哦,我知道了,你這是準備到江yīn去上任的吧,吏部發出來了敕書了嗎。”
說到被任命為江yīn典史的事情,閻應元還是有些羞愧的,科舉考試,一直都不能夠中舉,三十歲的人了,在衙門裡面做小吏,好不容易被任命為典史了,雖說是不入流的官員,但總算是擺脫了吏員的身份了,也是朝廷註冊的官員了。
“大人,吏部已經發出來敕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