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笑道:“你還用吃飯麼,你不是隻愛吃我麼?”
帥清風無奈地看著淇風跟萍兒走出去關上了房門,苦笑道:“帥清風呀帥清風,越好看的女人越會害人,你總也不長記xìng。”淇風跟萍兒在窗外隱隱聽見,得意地笑了。淇風道:“萍兒,我出去一下,你看好他,別跟他說話,他騙女人的本事可也大得很。”於是萍兒笑眯眯地在坐在帥清風面前吃蘋果。
“萍兒呀,淇風去哪裡了?”
“萍兒,好姑娘,你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那麼做的?”“萍兒,你讓我坐起來好不好,我躺著不好看啊。”“萍兒,你怎麼不會說話了?難道被你們小姐餵了啞巴藥麼?”
不管帥清風說什麼,萍兒就是笑眯眯地不吭聲。帥清風真的無奈了。過了很久,天sè慢慢暗下來,帥清風道:“萍兒,你還不點燈?”
萍兒還是不答話,但是卻慢吞吞站起來把燈點上。門外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淇風先走進來,後面跟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全身黑衣、臉上也蒙了塊面巾,只露出一雙目光寒冷的眼睛,看向帥清風道:“是他?”
“當然是他。”淇風嬌笑,“怎麼樣,一萬兩給你?”帥清風驚異道:“什麼?一萬兩?你把我賣了?還賣了個這麼高的價?”淇風不理他,又問那個黑衣人道:“你要不要?不要就請回。”
“當然要。”那個黑衣人慢慢開口,聲音低沉暗啞,他一手握住一把一尺多長的短劍,另一手伸進懷裡掏出一張銀票,“一萬兩,拿去。”
淇風眼睛晶晶亮,接過來銀票仔細看看,開心的笑了。黑衣人手中的短劍卻忽然反手刺進淇風的胸膛,淇風一句話也說不出,大睜著雙眼軟軟地倒在地上。萍兒呆住了,黑衣人的短劍順手拔出來,帶起一溜血珠又刺向她,她竟連躲也不會躲了,呆呆地看著劍刺進她心口。這個變故是帥清風想不到的,他再也躺不住了,箭一般的跳起來撲向黑衣人,黑衣人吃了一驚,想不到帥清風竟然還能動,並且動起來不是一般的快。丟下手中短劍,箭一般shè出門外,飛奔而去。帥清風低頭看一眼淇風,又看一眼萍兒,一咬牙抓起黑衣人丟下的短劍衝出門外。遠遠看見一條黑影隱沒在遠處牆頭,提起一口氣,飛掠過去。
帥清風的輕功可算是獨步天下,但不曾想,這黑衣人的輕功竟也十分驚人,飛燕一般的急速飛奔,掠過幾重院落屋脊,追到一條大街上,竟然不見蹤影了。帥清風停下腳步,左顧右看,街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卻找不到他正在追的人影,咬牙恨恨道:“他nǎinǎi的,這個人跑起來真比兔子還快!”忽然看見街道的另一端走過兩個人來,眼睛一亮,正是戀如風與諸葛悟能。那兩人也看見他了,諸葛悟能笑道:“盜帥,你怎麼也在這裡?”帥清風忙道:“諸葛師兄,戀戀,有沒有看見一個穿一身黑衣服的人,長得很高大,輕功很好,我追丟了。”“沒有看見,”諸葛悟能道,“盜帥竟然把人跟丟了,那他的輕功可算是好得很哪。”“嗯,”帥清風把短劍拿給戀如風看,“這是他匆忙留下的短劍。”戀如風接過去看了看,道“這血跡是?”忙仔細看向帥清風,見他身上並無傷痕血跡,暗自鬆一口氣,不由地為自己的緊張好笑。
“他殺了淇風跟萍兒,”帥清風道,“我問過你上次的事情之後,覺得淇風很可疑,就又跑去找她問問,沒想到差點著了她的道,我故意裝作被她所制的樣子,她就要把我賣給那個穿黑衣服的人,一萬兩銀子呢,我還真不知道我這麼值錢。但是我沒想到那黑衣人忽然就把她們殺了,我來不及出手救她們,一路追出來,追到這裡忽然就不見了。”
戀如風“哦”一聲道:“忽然就不見了?這條街上什麼地方能忽然就把人藏起來?”一邊說,一邊抬眼四處打量。
街道旁都是各種店鋪,暮sè漸濃,大多數店鋪也已經打烊了,除了稀稀落落的三兩個行人,只有幾家酒樓客棧透出燈光,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戀如風也看不出哪裡有什麼可疑。一隻貓忽的在一條幽深的小巷竄出來,飛一般地越過大街竄進另一條衚衕。戀如風心念一動,說不上來為什麼,便向黑貓竄出來的小巷走過去。帥清風與諸葛悟能不解,還是跟在她身後,小巷深且窄,竟然還是條死衚衕,只有一個人家,一扇木門半開著,能看見幾間低矮的房子,開著房門,卻一點燈光也無。戀如風放輕了腳步,慢慢走進去,一個高大黑影倏地shè進屋裡去,帥清風大喝一聲:“是他!”與戀如風同時向門口躍過去。房間裡漆黑一片,後視窗有微弱的光線,正映出一個黑sè要躍出視窗的人影,戀如風更不多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