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級的惡人是第二等級,1500刀之後會死掉。
第三等級的人,也就是十惡不赦的人中的善良之輩,需要活活受夠500刀才會死掉。
‘凌遲’是一個技術活,這個在古代又被成為‘千刀萬剮’或者‘魚鱗剮’的酷刑對於劊子手有著很高的要求,以至於到失傳的地步。因此,到了後世一般只能執行幾百刀,人就已經死掉了。
同時,因為凌遲太過殘酷的緣故,在光緒年間,就被廢止掉了。
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凌遲的好手,完全不會被凌遲的殘酷所困擾,而且,他能夠利用它異能的優勢,將人切上7000刀而不死()。
‘手術刀’就是因這個而聞名,有一次,因為緊急的情報洩露,組織需要從一名嘴硬的戰俘裡面撬取情報。而且這個任務時間緊迫,耽擱不得,為了從對方口中得到情報,已經有三名組織內部的成員先後失敗了。
‘手術刀’臨危受命,只帶著一個松下剃鬚刀的刀片,身無長物的就走進了審訊室,連神經敏感藥劑都沒有帶。
一個小時之後,他便出來了,帶著一個血淋淋的記錄本和一臉輕鬆愉快的表情。
他將那本子隨手扔給副官就走掉了,眾人因為好奇,曾經去過那個審訊室,然後,便失去了好幾天的食yù。
原來,之前那個嘴巴臭臭的,硬硬的,頗有些生機的戰俘,已經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被割的支離破碎的一坨,他被人用兩個鐵鉤從背後的琵琶骨穿進去,吊了在空中,以方便‘手術刀’便於凌遲。
所以,眾人進去的時候,只看到一坨血淋淋的,好像被人扒了面板,裸露著橫七豎八傷痕的筋肉。
那人看起來就像是羊湯館門口被剝開了掛在門邊的羊一樣,眼睛突兀的外凸,黝黑sè的血管顏sè鮮明的暴露在空氣中。
他的膝蓋以下和上肢肘肩以外的部位都被人砍斷了,肢體被放在一個盛放垃圾的紅桶裡面,呈現出慘白的顏sè。
而這坨被吊在空中的筋肉還並沒有死去,只是劇烈喘息著,張著嘴巴似乎是在嘶吼,卻沒有聲音發出來,應該是聲帶被割除了緣故。
在筋肉的下面,是一堆厚厚的一層人肉屑,堆成一個小山包()。細細看去,就會能夠從這個小山包裡面找個人的,雙耳,鼻子,眼皮,眼角膜,肱二頭肌的肌肉膜等等。
……
顏治請來的四名保鏢在頃刻間被人取了xìng命,而唯一的那名便衣的jǐng察並沒有死去,卻也離死不遠了。刀片到插進他的臉部,卡在顱骨裡面。那人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只剩下無意識的痛苦的‘赫赫’的聲音。
‘手術刀’鏗鏘有力的步伐停在他的面前,一隻手插在口袋裡面,彎著腰,高挑的身材在逆光中呈現出一個九十度的弧線。
“哦,還沒死啊。”
他饒有興趣的看過來,兩外一隻手摸著下巴摩挲著。
“送你一程好了。”
他伸出手來放在那便衣的脖子上面,食指和拇指交錯著輕輕用力。
‘咔吧’。
脛骨折斷的聲音。
在‘手術刀’專注的視線中,那人緩緩的垂下了腦袋,卻再也不會抬起來了。
“再見了。”
他輕輕彈了下身上的灰塵,像是做了某件不足為道的小事情,邁開步伐,繼續往那門裡面走過去。
木門的那一面,是正在和人洽談著合同的顏治。只要推開那薄薄的門,‘手術刀’就能將手中的刀片送進顏治觸手可及的新鮮裡,讓對方在恐懼和顫抖中死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絕對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人卻突兀的躍入了‘手術刀’的視線()。
那個女孩子。
那個吃著草莓聖代的女孩子。
她就坐在門邊的另一個長凳上面,手裡拿著另外一個沒有吃完的冰激凌,滿臉微笑的看過來,nǎi酪塗花了她的稚氣的臉。
‘手術刀’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在了那裡的,在他的感覺裡面,對方好像是從虛空中突然冒出來的一樣,讓人完全沒有防備。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苦苦的思索,果然最近頻繁的夜生活,已經影響到他感應的jīng確度和範圍了嗎。
苦笑的搖了搖頭,將這些不合時宜的想法甩出了腦袋,‘手術刀’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個少女身上來。
幾秒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