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他在王彪即將說出‘我是jǐng察’的時候,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把他的話打斷了,然後,恬不知恥的自己說了出來
“放屁,他說謊,我才是”
被人搶了臺詞的王彪急了,那個傢伙卑鄙無恥的那種程度是他始料未及的因為“我是jǐng察”四個字,是誰第一個說出來,是有著很大不同意義的
如果,這話是王彪先說出來的,結合他之前的良好表現,何雲他們一定會聯想到事實的真相,知道他是真jǐng察,只是被挾持了,迫不得已罷了這種情況下,自然大家是和和美美,並不會有為難他的舉動
但是,如果這話是由“怪醫”先說出來,結合他之前的糟糕表現,大家的第一反應並不是他是jǐng察,而是,這個傢伙在冒充jǐng察,而且事實情況確實如此,他的確是在冒充的
在這種認知之下,王彪再喊出“我是jǐng察”四個字的時候,就會立馬被歸結到“怪醫”的同夥,是一對妄想冒充jǐng察收保護費的人
所以,王彪才著急了,忙著要澄清自己的清白,畢竟現在是三把大槍指著自己,大水衝了龍王廟就真完蛋了
“我有jǐng員證,我有jǐng員證”
王彪慌慌張張的伸手去西服口袋裡面去掏jǐng員證,可是掏了半天竟然沒有了
“我有jǐng員證,我是jǐng察”
這個是身後的聲音,是那個名叫“怪醫”的男人在王彪往西服口袋去套jǐng員證的時候也裝模作樣的在自己的口袋裡掏了一下,然後就滿臉驚喜和錯愕的掏出了一個黑sè的小本子,本子上面用燙金的宋體寫著“jǐng員證”三個大字
“你,你……你……”
此刻,王彪被“怪醫”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就只能夠看著“怪醫”混合著驚喜、錯愕和懵懂歡快的側臉,‘你’,‘你’的沒完沒了
“怪醫”的jǐng員證當然是偷王彪的,他在王彪家裡的時候就順手一抹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至於,jǐng員證上面的照片,被“怪醫”撕了下來貼上了一張用A4列印紙裁剪的一寸鉛筆手繪人物“照片”
那紙張上的人物照片就是“怪醫”親自抄刀畫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幼兒園的學生隨手的塗鴉,就只有鉛筆在紙張上面繆繆的幾個線條,勉強能看出個人形來
“給你”
“怪醫”將將jǐng員證拋給了許生,許生接過來,翻開一看,那可愛的鉛筆手繪照片頓時就呈現在眼前這讓他也不知道是該繼續兇惡下去,還是該笑一笑緩和氣氛了這個傢伙的腦袋太不正常了,絕對的不按規矩出牌,弄的許生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這個就是“怪醫”,一個絕對不按章出牌的男人本來,這樣一個私闖“民宅”的小混混轟出去就算了,即使不轟出去,三言兩語之後,直接教訓兩下就是
但是,就是這樣如此簡單的事情,在“怪醫”這種不分時候地點插科打諢的爛人面前變的是那樣複雜一個這樣子簡單的事情,竟然會被弄成這樣不上不下,尷尷尬尬的局面
我想,“怪醫”是很享受這種尷尬的局面的,雖然這種局面別人一定會非常痛苦
如果許生認識一位叫做“暴君”的男人,並且那個男人願意和他進行交流的話,他就會知道“怪醫”到底有多麼擅長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
……
韓楚沿著“怪醫”留下的痕跡,一路上追蹤到了的何雲的別墅他一個縱身,左腳橫邁踏在別墅的外牆上,一個借力,右腳在牆邊的老槐樹上虛點兩下,輕巧的落在了槐樹頂端茂密的樹枝上
“這個位置不錯”
韓楚左右挪了挪身子,然後在一枝相對粗壯的枝椏上滿意的曲腿坐了下來他用一隻手覆蓋在眼睛上面的眉毛位置,做出一副眺望遠方的架勢
“角度很清晰”
他撕開一包來的路上順手從市裡拿出來的爆米花,端坐在樹枝上,脊背靠著粗壯的樹幹,兩隻手微微慵懶的交替的將爆米花放進嘴巴里面
別墅院落中的兩撥人已經在交涉開了,“怪醫”張開嘴巴漫天胡扯,然後,有人掏了槍,“怪醫”靈巧的躲在王彪後面
韓楚用中指和食指捻起一粒爆米花,輕輕用力在空中丟擲一個弧線,然後,爆米花因為重力作用下落,jīng準的落在他的嘴巴里
“呵呵,還真是符合他的xìng格啊”
原來,在韓楚吃爆米花的一會功夫,“怪醫”已經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