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沒有”
“喜歡啦,小的時候,你每天晚上都有在看啊”
“不喜歡”
“咯咯咯”
……
少男少女的聲音從雪裡傳來,帶著路燈下微微米黃sè的光暈,在茫然又寂靜的白雪裡,歡快的傳過來
……
……
“怪醫”的怪字就是體現在這裡,至於後面的那個“醫”字,乃是因為他常年自吹自擂的說自己其實是一個厲害的醫生
關於這一點,大家都是極其不信任的
“怪醫”怎麼可能是醫生,他平時被鉛筆刀刮破一點油皮就會大呼小叫的讓組織內部的醫務官給包紮,觀其形態表情,好像是受了莫大的致命傷,下一秒鐘就會死掉了一樣
而“怪醫”自從打敗了方片Q之後,按照規定,便是一屆的花牌了他能夠做到這一步,算是真正有能耐的人了“天塹”組織也算厚道,並沒有計較他之前怎樣怎樣惡劣的事蹟,只是給他安排了一個搭檔,就把該給他的福利一點不少的送了過去
而這個搭檔,就是“暴君”
……
……
“暴君”是個沉默的人,不喜歡說話,也很少交流他大概是個東西方的混血兒,因其既有西方男子的魁梧體格,也繼承了東方人堅毅的外貌,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jīng壯剛強的大塊頭男人
而“怪醫”的xìng格就要詭黠、猥瑣許多,整天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為人是極其健談的他的面板白皙,有一種病態的美感他是個亞洲人,大概是從馬來西亞或是泰國來的,高高瘦瘦的,像是麻桿一樣
“暴君”和“怪醫”的組合,從表面上看,是有一些生硬有趣的兩人一個胖一個瘦,一個沉默寡言,一個及其健談,從外在到內裡,彷彿天生就是完全相反的一對
兩人成為搭檔之後,“怪醫”仍舊發揮他惡劣的天xìng,東搞一下,西搞一下,弄的“怪醫”和“暴君”兩個人做任務的時候都很被動
要知道,這個時候,兩個人執行的任務就不是“怪醫”在普通的階層所能夠比擬的了稍微想一下也能夠知道兩個高等階花牌成員執行的任務絕對不能夠用普通的困難來形容
就是這樣子“逆天”的任務,“怪醫”有時候也會抑制不住自己的癖好,把本來就難於上青天的任務再抬高三尺所以,有著這個傢伙在,一個再直白的任務也會變得跌宕起伏起來
只是,如今的同伴並不是普通階層的菜鳥所能夠比擬的,那個男人可是“暴君”,真正怪物一樣的君王
所以,即使每次“怪醫”怎麼折騰,兩個人多麼丟人現眼,多麼灰頭土臉,但就是死不了很多次“怪醫”都會覺得要完蛋了,要完蛋了,可到最後都又柳暗花明起來
當然,這種經歷對於兩人意志力的考驗是及其厲害的,就是那種一個人一天之中數次經歷生死的考驗
而危險過去之後,“怪醫”也會一邊懊悔一邊後怕,發誓賭咒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這個傢伙也是真的有些怕了,那種時刻就是即使“暴君”和自己稍微做錯一點,運氣稍微次一點,就是個命喪黃泉的結果
但是,挺‘怪醫’發誓賭咒這種東西“暴君”也不是聽了一次兩次了,他隱約的撇了撇嘴巴
“當做放屁來聽了”
“暴君”有一個好處,就是從來不干涉自己搭檔的選擇,即使明知道是“怪醫”在胡鬧,做下去會很危險,“暴君”也只會沉默的等待著危險的來臨
這個或許就是有一個不愛說話的搭檔的好處,“怪醫”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花牌的同伴都像“暴君”一樣大牌,可以容忍自己到這種程度,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跟花牌的成員合作但是,這種被人包容的感覺確實是不錯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兩個人經過這種各樣的大風大浪,竟然也培養起了奇怪的默契來打個比方來說,如果“暴君”發現“怪醫”盯著人家馬路上走過的女生的美腿絲襪流口水,“暴君”就知道這個傢伙大概是想要搶銀行或者運鈔車之類的東西了搶銀行需要絲襪蒙面啊
當然,這種離譜的事情,也只有朝夕相處,生死之間的戰友才能夠擁有的有些時候,兩個人也會靠著這種能力來躲避危險就是那種,急難來臨,後有追兵,前有堵截,兩人對望一眼,沒有言語,心照不宣,片刻之間就執行出一個完美的計劃來
當然,這種事情,看起來玄乎,好像帥的掉渣渣,說穿了其實是一文不值的其原理就是,兩人彼此之間太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