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擔心,韓楚的嘴角裂開了一條縫隙,露出滿口的白牙。
“碰!”
顏喜卒一拳頭打在對面男人的臉上,帶著異能的堅硬拳頭似乎將對方的臉都砸下了一個坑的拳印。
鼻血、鼻骨斷裂的聲音,劃開拋物線的牙齒,在男人轉著圈飛出五六米之外的身體裡傳出來,一抹黑sè的影子從韓楚的影子中一閃而過,散發著不祥的味道。
遊客們傻傻的張著嘴,被打飛的男人趴在地上臉面朝下許久未動,紅sè的血液以他臉部為起點,一會就聚成了一灘。
遊客們終於反應過來竊竊私語,有人說‘死人了’,有人說‘電子扎手’有人說‘打鼻子了’。
顏喜卒用力握著打人的拳頭收回胸口,yīn沉著臉低聲呢喃:
“最恨別人唧唧歪歪沒完沒了。”
韓楚道:
“說得好。”
……
……
被打的男人被送去了醫院,搶救及時倒也甦醒了過來。
只是男人如今右眼充血,鼻骨斷裂,腦震盪比較嚴重,估計要整容外加住院一兩個月才可以。
另外,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舌頭受傷意外的重,顯然已經傷害到了某些經脈,這讓他後半生說起話來總要大著舌頭,說話時間長了,還會流口水。
長了這種樣子的舌頭,估計以後都不會聽見這先生指著顏喜卒和顏素涵罵街的那種犀利言辭了。
顏喜卒倒是挺興奮,感覺自己的一拳頭真的是揍的有水準。
他當時被憤怒衝撞了頭腦,拳頭打出去的時候,用了全力,半途中才醒悟過來收了部分的力氣。否則,那男人就不是腦震盪那麼簡單了。
右眼充血,鼻骨斷裂,腦震盪都好解釋,但那大舌頭的問題顏喜卒倒是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拳竟然有如此威猛的附加效果。
如此也好,最討厭的就是他的那條毒舌了。
顏素涵三人不出意外的被請到了局子裡面,問過口供之後,仍舊被要求拘留十五天。
這種懲罰主要針對顏喜卒,畢竟當街把人打成那種樣子已經脫離正當防衛了,而且,先動手的那個還是顏喜卒。
顏素涵掏出手機,給一些官場、商場的朋友打電話,希望能夠保釋顏喜卒。
顏喜卒想打電話給林駿馳,好歹現在他也是裁決組織的一員大將,裁決貌似挺有名,沒道理連個地級市的派出所都搞不定呀。
不過,他現在還沒有手機,顏素涵不給買,怕學壞。
裁決組織的上京小分部倒是有標配手機,但顏喜卒出外旅遊沒帶,怕被顏素涵發現。
夕陽西下,韓大腦袋買了一杯熱咖啡牛nǎi,隔著小黑屋子的門一臉淡然的看著坐在審訊室裡苦惱的顏喜卒。
派出所兩名新近的秘書正在下象棋,韓楚‘嘖、嘖’的吸完了nǎi咖,挪著屁股跑到人家邊上去了。
顏素涵的能量還是有一些的,顏喜卒進局子的第二天下午就被保釋了出來。
為了保持案底的清白,顏素涵甚至花錢讓人把顏喜卒犯事的檔案都銷燬了。
之後,顏素涵花了大價錢請相關官員吃了飯,帶著肇事者顏喜卒送了些菸酒,彼此說些客套話,才算將事情圓滿掉。
這樣顏素涵基本上和桂林的官方也搭上了線,不過基本上沒有什麼用處,除非顏家打算來桂林發展。
不過,多一個朋友總是不錯的,尤其還是官方的人。
那被打傷的男人名叫杜軍,確實是桂林黑社會組織工尚堂的人,只是他人微言輕,號稱有百八十個兄弟不假,肯為他出頭的卻沒有幾個。
收了禮物的某官員豪爽的拍著肚子保證幫忙處理後事,以他的經驗其實也沒有什麼後事可以處理,小混混偷錢被打,天經地義。
處理完身後事之後的顏素涵三人坐了飛機飛回了上京,因為在桂林耽擱了幾天,顏喜卒已經開學了。
打人的風波並未在顏喜卒的生活中留下太多風波,至少目前還沒有,最多隻是顏喜卒一個人或者和韓楚一塊的時候,才感慨般的回味著那天打人的感覺。
顏喜卒已經有些天沒有見過戴安娜了,顏喜卒苦惱的對韓楚說戴安娜對他沒有以前好。
其實憑良心講,戴安娜還是那個戴安娜,一直沒改變,對人不好也不壞。
只是,顏喜卒一路走來,心情早已經不在原地。
前天,妹紙李瑞雪過來找顏喜卒玩,顏喜卒拉著對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