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冷血的女人。”
……
香亭最近和韓楚走的很近,因為顏喜卒這兩天光芒四shè,很多同校的花痴妹紙時刻潛伏在他的周圍準備著為他尖叫,或者暗送秋波。香亭感覺走在他的身邊,壓力很大。
顏喜卒一炮走紅。沒有時間和空間來陪伴寂寞的小香亭。不過還好,天無絕人之路,大腦袋兒韓楚還算一個不錯的夥伴。
“哎,楚哥兒,你這個馬好像不能走這裡吧。”
“為什麼?”
“間有東西擱著了啊,喜卒哥哥教的啊,這種情況下就不能跳馬了。”
“哦,我跳這裡。”
“哎呀。這裡也不行啦。”
“為什麼?”
“這個位置也有東西擱著了啊。”
……
這兩天,韓楚和小香亭兩人一直在研究國博大jīng深的象棋藝術,不過兩個人對於象棋的規則都是一知半解。玩來玩去,都是兩人的瞎樂呵。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屬於摸索的菜鳥玩法。
韓楚因為白墨的緣故,對香亭的感官一直挺疏遠,於是,就趁著這個機會狠狠的噁心著對方。他才不管小香亭對他有什麼樣的印象呢,對方討厭他也好,他正好趁機疏遠她。
但是,這一次韓楚失敗了,對方不愧是一個當之無愧萌妹子,韓楚當著她的面做了許多噁心和腹黑的事情,她都全然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彷彿韓楚噁心她是理所當然一般。
“畜生啊,這麼極品的妹子都拱手讓人了。”
“不愧是號稱世界上最懶的男人。”
韓楚這樣囔囔自語著,聽話音的內容應該是議論‘白墨’。不過,韓楚的邏輯系統顯然與普通人不同,至少普通人絕對不會把‘這麼極品的妹子都拱手讓人了’和‘不愧是號稱世界上最懶的男人’這兩句話聯絡在一起來說,因為前後根本就沒有因果的邏輯關係。
“喂,香亭。”
“恩,什麼事兒,楚哥兒。”
“我蛋疼幫我撓撓。”
“哈?”
“天上的雲好白。”
“哦,對的哦,好白。不過楚哥兒,你確定剛剛是說白雲的事情嗎?”
“恩。”
“我怎麼好像聽見你說到‘蛋’了呢?”
“恩。”
“不要‘恩’啦,到底有沒有說啦。”
“恩。”
……
……
……
“這是一個邪惡的世界,善良的人永遠沒有生存的空間。”
‘戴安娜’抱著一本一米多高,寬度大概為半米的巨大紅褐sè的硬質書籍,一手拿著鵝毛筆,‘刷、刷、刷’的在巨大書籍上寫下了這樣的字句。
她手裡捧著的巨大書籍其實是她的rì記本,‘戴安娜’每天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在上面寫寫畫畫,塗鴉一番。
顏喜卒曾經偷偷摸摸的趁著她不在的時候開啟過,裡面記載的全是身為一個花季雨季的少女亂起八糟的思想。就比如說哪天哪天突然傷感了啊,突然就感覺到寂寞冷了啊,突然就喜歡上一件化妝品或者連衣裙了啊,看的顏喜卒一陣搖頭嘆息。
至於她手的鵝毛筆,那個是她前兩天突發奇想,讓小白變成了一隻大肥鵝,從他屁股後面揪了一撮羽毛,製成了的。除了她手裡拿著的這支以外,‘戴安娜’的小廚子裡面還有不少。
這東西很有復古的書卷兒氣息,是世紀的歐洲國家使用的東西,不過‘戴安娜’用起來感覺還蠻順手的。
從以上的事情我們就可以分析出,韓楚這個偽loli其實是一個很妙很變態的人。
人家別的能力者化妝成女xìng的角sè,劇情需要,也就算了,畢竟本質上還是個男人。
韓楚與他們不同,她不僅在**上cosplay了一個小loli‘戴安娜’,在jīng神上同樣cosplay了一個‘戴安娜’出來。在他cosplay成為‘戴安娜’的過程,她的所有行為,所有思想都是從這個jīng神上cosplay出來的‘戴安娜’發出的,這種感覺就跟人格分裂一樣(其實不是,大家不要多想),好像真有一個女xìng的人格隱藏在他的體內。
這個女xìng人格會支配著‘戴安娜’的身體做許多女xìng化和非常細節的事情,就比如今天的全然以女xìng的心態寫rì記,別的能力者化妝誰會細膩到這種程度。
“我可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