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沒有吃飯,整個人正餓得眼冒金星呢,咋一吃到這麼好吃的食物,下意識的就咕嘟咕嘟的流口水。
然後,她對韓楚的印象就稍微有了一微米的改觀,心不自覺的在想:
“這人做飯還不錯。”
然而,這種思想才剛冒出來,‘傑姆?瑞恩’的只穿著圍裙的裸露女僕就用狗一樣的姿勢的闖入了她的腦海,於是羅麗卡給韓楚的定義又多了一條。
“就是人猥瑣了點兒。”
吃過飯之後的羅麗卡,果然堅決執行了她逃離韓楚魔爪的計劃和方針,一如韓楚記憶這女人執著倔強的xìng格。她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大搖大擺的走到房門邊上,用盡量大的聲音猛力將門開啟。
“我走了啊。”
“不送。”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連眼睛也沒有睜開,模模糊糊的說了這樣兩個字。
“走的時候幫忙把門關上,謝謝。”
這句話之後,羅麗卡的第二次逃亡之旅就正式開始了。
她從韓楚房間走出來時候的心情,有些複雜,那男人的態度奇怪又無端端的讓人心裡有些小氣憤,讓羅麗卡原本單純痛恨對方的心情一下子變的不那麼清明起來。這讓她感覺自己這次的出逃像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小女孩,而不是女奴從主人家裡逃出來。
不過,即使羅麗卡的心情再奇怪一倍,也不能改變她再次被抓的事實。
韓楚和羅麗卡所在的地下基地是一個密閉的空間,說的簡單一點,就是一個體積大一點的密室。在密室之,羅麗卡有可能逃出昇天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所以,羅麗卡這次的逃亡也順理成章的被再次抓了回來,更加悲劇的是,抓到她的人,竟然跟第一次抓她的那名士兵是同一個人,就連被抓的方位和被捆綁的方式都很相像。
熟人再次登門,韓楚打起jīng神來,請對方進門喝了杯咖啡。那人熱情非凡的攔著韓楚的肩膀和他交流處理不聽話女僕的經驗。
“一定要把她雙腿打斷啊,傑姆?瑞恩先生。”
那人用十分肯定和熱切的目光望著一臉愕然的韓楚,說了上面的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熱衷於將別人家女僕的雙腿打斷。
韓楚愣了一下,隨後就挑著眉頭,給了對方一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不久後就在對方滿意的微笑將對方送出門了。
關上門之後,韓楚發現羅麗卡還直挺挺的被綁著立在客廳的衣架旁邊,看其姿勢相當辛苦。
韓楚看她這姿勢擺的有趣,彷彿是痛並快樂著,就不急著給對方鬆綁,反而自己給自己沏了一壺咖啡,坐在沙發上趣味盎然的觀賞著羅麗卡的小表情。
羅麗卡被韓楚這種無賴的作為氣的不輕,對方那種輕佻又傲慢的態度,讓羅麗卡恨不得將他的皮都扒掉。
“喂,你眼睛有毛病啊,沒看見我正被綁著呢嘛,快來給我鬆綁。”
聽見羅麗卡的喊話,韓楚並沒有為難她,便將咖啡放在茶几上,掩著嘴輕笑著給羅麗卡鬆了綁。
“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小姐可愛而已。”
“你分明是在嘲笑我。”
“額,沒有。”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些,我渴了,快給我沏一壺茶來。”
“咖啡行不行,這一壺我剛沏好。”
“恩,給我拿支幹淨的杯子,不要放糖。”
“哦。”
兩人在餐桌上喝了一會兒咖啡之後,兩人就都來了jīng神。羅麗卡看見韓楚似乎還挺面善,而且她兩次逃跑韓楚都沒有打斷她的腿,就開始大大咧咧的盤問起對方的身世。
韓楚當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反而是以‘傑姆?瑞恩’的家庭作為藍本,加上自己的想象胡亂謅了一通。
羅麗卡聽了一會,感覺‘傑姆?瑞恩’還算的上是一個良家婦男,就問他為什麼會走上現在這樣黑暗的不歸路,還權韓楚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韓楚有生以來第一次發現羅麗卡小時候還有這種懵的潛質,她也不想想她目前所處的環境,還有比她所走的道路,所處的環境更加不歸路,更加苦海無涯嗎。還有心情教育別人,真是。
“額,對了,你接下來是打算接著逃走呢,還是打算先養一養jīng神?”
“你要幹嘛?”
“不幹嘛,就是問一問,房門在那邊,臥室在這邊,你喜歡去哪兒,隨便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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