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只覺痛苦非常。
“為什麼?”他不依不饒。
我努力地趁著他說話的空當大口呼吸著空氣,喘息不定地開口:“天一亮我便要……便要隨我爹返鄉……祭祖……”
“我也一起去。”他又膩了上來,雙手扣在了我柔軟的胸前,討價還價。
“你去做什麼?”我沒好氣地瞪他。
“你我是夫妻,你的先祖也便是我的先祖,我去祭拜祭拜,原也是合情合理。”雙手輾轉摩挲著,他試圖說服我。
“你真的是拓跋朔麼?”我強忍著胸口傳來的陣陣鼓譟與不安,有些無力,亦有些無奈。怎地數月不見,他便似變了一個人似的,竟如此黏起人來,比起惇兒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略略怔了怔,死死地盯著我,身下卻驀地加重了力道,驚喘之下直令我連呼吸也破碎了起來,“你——”
“自然是我。”他望著我已幾乎無法呼吸,雙手卻無意識地緊緊摳住了他的肩膀,他滿意喟嘆,任由溫熱的汗水沿著他壯碩的胸膛涔涔滴落在我心口。“能見著你這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