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麼可聊的吧?”三木在川英對面坐下,望著浮在咖啡杯面上的那個紅色心形圖案,沒有喝掉它的**。“你一個人來的?勸你還是少出門比較好,獵師團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他們如果想報復,我隨時等著。”川英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又問:“你這算是關心我嗎?”
“別自作多情好吧。”
“好吧,就當我自作多情。”川英略一頓言,又頗為期待地問:“你這次走後,還會不會回來?”
這個女人突然變溫柔的語氣,令三木產生了一絲屬於年輕人的激情遐想。
出於一個男人的本能,他下意識進入了形象評委狀態,覺得這女人還是很有魅力的,一身正氣凜然的軍裝,還有用銀夾挽起的青絲,令她渾身散發著一種貴氣十足的成熟氣息,雖然她從不在臉上塗脂抹粉,但一樣光彩照人,眼神中的軍威鋒芒收斂之後,像是再度煥發青春。
在軍中,追她的人早就排起了長龍,她的眼光卻一直往天上瞧。
坊間都這樣傳言。
在三木評審的過程中,她突然把軍裝脫了下來,僅穿一件白色襯衣,領口開著兩粒釦子,一塊“緣”字玉墜貼在她潔白的胸口上。
意識到這個女人好像在暗示一點什麼,三木提醒道:“你很好,但你如果只是為了感謝我救了你一命,回去吧。”
“如果馬鈴兒沒有遇難,我不會來找你。”川英突然站起來解下發卡,甩了一下飄逸的青絲,隨後,像熱情奔放的野玫瑰一樣跨腿騎在三木的雙腿上,雙手勾著三木的脖子開門見山地吐出四個字:“我喜歡你!”
剎那間,被弄了個措手不及的三木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崩出來。
他沒有想到這個傳說中從未談過戀愛的女人,在脫下軍裝之後會熱情到這種地步,難道這就是情竇被壓抑之後突然爆發的後果?慌亂中的三木還沒來得及組織好詞語,嘴巴突然被兩片柔唇堵住,一條肆無忌憚的軟舌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翹開了他的齒門,開始攻城掠地!
雖然她的技巧很生澀,但不可否認她成功了,三木的慾火瞬間被點燃。
這一刻,假裝正經已經沒有絲毫意義。
纏吻一陣之後,三木抱著她換了個位,將她柔軟而豐滿的身體壓倒在沙發上,用最男人的姿勢,撫慰著她最敏感的部位。沒多久,川英發出了一絲誘人心魂的輕吟,但這一絲曖昧之音迅速淹沒在酒吧的慢搖舞曲中,周圍那些忙著享受青春的人,沒有誰會將目光往這個昏暗的角落投過來。
這個昏暗的小角落裡,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息越來越濃烈。
川英是個敢想敢做的人,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在她騎上三木大腿的那一刻,她已經決定把自己的身體全部交給三木。當衣服被一件件退光,全身每一個部位都被三木摸完一遍,她對禁果的渴望也達到了顛峰,她輕咬櫻唇,雙手緊緊摳著沙發,心蕩神馳地等著三木進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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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起程
第二天,三木牽著小呆呆,如約踏上了前往南荒島的征途,路上,當他回想起無夢酒吧的那一簾無限春光時,仍忘不掉川英那道幽怨的眼神。那時,光著身子的川英臉上紅暈未褪,她不顧自己的舉動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就提了一件衣服遮著胸前,然後扯著嗓門質問:“你這算是故意耍我嗎?三木,你不是男人!”
那一刻,三木無言以對。
在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候提褲子開溜,這確實不是男人做的事。
畢竟,一系列前戲都已經做完,點燃了川英的情火,也引爆了自己的激情,不論站在誰的立場上看,歡情都應該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一洩到底。
但臨門退縮也不是因為功能障礙,他只是擔心會在川英的肚子裡埋下第二個天蛾人的種子,在提起褲頭離開的時候,他同樣憋得慌,只恨自己沒有隨身攜帶避孕套的習慣,否則也不至於鬧得這麼尷尬。
“現在應該全城的人都知道我跟川英有一腿了吧?”
三木自言自語地感慨著,料想這段半路夭折的歡情可能已經被打上了“姐弟戀”的標籤,然後成為市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也不知道軍方高層會給出一個什麼樣的評價。
呆呆突然歪著腦袋問:“把拔,你不是有兩腿嗎?”
“……!”三木先是一愣,看到呆呆一臉天真無邪,而後豁然微笑:“對,是兩腿,我說錯了,罰我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