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獸鬥hui所的高畫質巨幕正在直播現場畫面,暴力的誘惑,相信已經掀起一輪又一輪的**;上萬熱血沸騰的觀眾,毫無疑問,他們此刻肯定正揮著小內褲,聲嘶力竭地吶喊著趕緊切入主題。作為這部暴力劇的總導演兼一號男主角,木村百樓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觀眾們的期望。
“土鱉,過來!”木村百樓扔了傘,冒雨走到大路中間,叉開雙腿獰笑:“別說本少不給你活路,看在藍青的面子上,現在,只要你從這鑽過去,上次的事就一筆勾銷。”
不容三木思考,兩個西裝男已經把他架過去。
對三木來講,不論是掛在白骨村的老槐樹上給軍團士兵當猴耍、還是在獸鬥擂臺給人當戰寵取樂,全他mā都是刻在骨子裡的恥辱!這一路跌跌撞撞走過來,活到今天,天下間已沒有什麼恥辱是他不能承受的,他相信風水輪流轉,只要活下去,總有洗刷清白的那一刻。
但這次不需要忍,他也不想當韓信。
三木扭頭望著龍湖莊園門口,這個角度望過去雖然看不到正面,但他知道那兩個退役的保安一定還在。那兩個保安都是真正上過戰場的戰士,記得他們堅毅的臉頰上還掛著昔日的刀痕,以他們的實力,相信足以收拾木村百樓手下的兩個西裝男!要不然,也不會被李大煙派來守衛龍湖莊園。
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良機,三木想讓羞辱他的人知道——我三木,是塊乾燥的木頭!遇火便會成為無物不焚的烈焰,再大的暴雨也澆不滅!
榮與辱在這一襠,成與敗也在這一襠。
三木裝出一副求生心切的樣子問木村百樓:“你說話算話?”
木村百樓得意道:“本少從不欺負小螞蟻,趕緊的,鑽完後各回各家,各採各花。”
“好!”
三木抖開左右西裝男,失去支架的身體差點軟下去,捂著疼痛的胸口喘了好幾口惡氣才把身子挺直。
兩個西裝男退後幾步,讓恥辱的場面完全暴露在蒼天之下。木村百樓也已經擺好架勢,招呼著三木趕緊接受kuà下之辱的洗禮,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將這部暴力片推向**,讓獸鬥hui所的兩萬觀眾為此而癲狂!
三木卻竊笑著——蒼天真是有眼啊!
三木暗提一口氣,感覺蓄力已經差不多時,他大喊一聲:“要鑽了哈,準備!”那“備”子尚未出口,鉚足幹勁的天殘腳直搗黃龍!一擊命中,隨後撒丫子開溜,直奔龍湖莊園。
雪恥,不過一步之遙。
當木村百樓像狗一樣嗚嗷一聲,雙手死死捂著褲襠把腿夾成x型往下蹲時,旁邊兩個西裝男顯然看傻了眼,一時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按劇情發展,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這一腳直接要了木村百樓半條小命,估計是蛋碎了,或者是根斷了,冒了血,痛得木村百樓在暴雨中打滾,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痛苦的嘶叫:“一個個還傻愣著幹什麼?!都他mā給我追!弄死他!快去把他mā給我弄死!!!”
暴雨嘩啦啦地下著,身受重傷的三木捂著肚子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木村百樓的兩個西裝男手下追了上去,也不管那是什麼地方,少爺說了要那小子死,今天就算是那小子躲到龍床底下也得死!論體魄與速度,這兩人顯然比三木強了不只一個檔次,一下就把距離拉近了許多,目測不足十米。
幸好這時候的三木已經衝到龍湖莊園的門口。
“站住!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龍湖莊園的兩個保安毫無意外地站出來攔截,三木沒有退避,反而像是很熟絡一樣撲上去急報:“兄弟,我是司令部下的密探,剛才被他們暗算了,趕緊的……趕緊攔住他們,他們要綁架唐小姐!”
兩位保安對三木的身份存疑,但一聽到有人要綁架唐如玉,高度緊張的神經立馬集中在一塊,不敢有絲毫閃失。李大司令身為華裔領袖,樹大招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想搞他的人還真不少;這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萬一唐如玉要是真有點什麼閃失,那司令可得暴跳如雷,非拆了他倆不可。
三木很好地利用了這一點,所以他有資格站在幕後竊笑,眼看兩拔傻逼在暴雨中打成一團,三木感覺剛才所受的一切屈辱都值得。他還不知道雨中那出大戲已經在獸鬥hui所直播,並掀翻了一輪又一輪的**;所以他只為自己瘋狂,趁著這機會,他潛入了內屋。
這金碧輝煌的房子真他媽奢侈,三木恨恨地詛咒著李大煙生兒子一定沒屁眼。
大廳沒看到唐如玉,確切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