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問道。
“嗯,烏龜都是有靈性的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
許歌說不下去了,洗漱之後的吳思雨,擺弄著自己溼漉漉的頭髮,這麼近的距離,那體香實在是誘人以極。
嚥了一口吐沫,許歌岔開主題的問道:“你平時不洗澡?”
吳思雨:“很少。”
“為什麼啊?”
“……家裡,就我一個人啊。”
許歌明白了。想不到這小丫頭片子還挺有心。
“思雨妹妹,從今天開始,你想什麼時候洗澡就什麼時候洗澡,你想洗多幹淨,就多幹淨,有我在,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這話就我說的!”
許歌握了握拳頭,想起來那在河邊一拳頭打碎了的石頭,試問,哪個人頭經得住這一拳?
許歌還在想著剛才河邊發生的事情,突然的一眼看去,許歌流鼻血了。
吳思雨那種含苞待放的風情!她,她居然,她居然沒有穿胸罩的啊!
吳思雨見許歌流了鼻血,連忙的起身,不知如何是好了。
“許歌哥,你這是怎麼啦?怎麼會突然流血啊,到底怎麼啦?許歌哥……”
“沒事沒事,我是趕路趕急了,累著了。回去睡一覺就什麼都好了。”
“那,我扶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那,思雨妹,晚安了。”
“晚安。”吳思雨的語氣似乎有點勉強。
“砰!”昂頭走著的許歌不小心腳下的門檻,又摔了一跤,這下,摔的是毫無徵兆,摔的是直接倒地。
許歌個子高,腿又長,上身精肉很多、很重,這直挺挺的砸向地面,只聽“砰”的一聲響,吳思雨已嚇的不敢動了。
“許歌哥!”吳思雨倒吸一口涼氣,才趕緊的跑了過去,而許歌一動不動的面朝下,趴在地上。
吳思雨也不敢亂動,只是叫著:“許歌哥……”
許歌倒不是就動不了了,而是許歌在回味什麼。
這一跤摔的,居然讓許歌欣喜若狂了!
只是許歌多年的遊蕩和生死邊緣的經歷,讓他確實是成熟內斂了很多。
許歌發覺,那一跤摔的,自己完全感覺不到痛。
好像身體接觸地面的那百分之一秒,不,千分之一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猛的一僵硬,完全抵消了那種要受傷的力量傷害。
緊接著,當許歌的身體“安全著陸”萬分之一秒之後,那種硬邦邦的感覺消失,許歌的身體最終是“軟著陸”。
這種變化,不是自身的切身體驗,根本是無法想象和感受到的。
許歌明白了什麼……
“許歌哥……你醒醒,你醒醒啊……”吳思雨幾乎手足無措了。
許歌雙手猛的一個按地,突然的一下騰空而起,其身姿的連貫和流暢,動作的難度之大,以及力度的控制和角度的掌握,連許歌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出來的。
“許歌哥……”吳思雨昏迷了過去。
吳思雨今晚上是被“驚嚇”了多次了,再也承受不住了。
吳思雨也只是虛歲才二十的女孩啊。
從許歌進門,到相認,到許歌談起來吳思雨媽媽,到許歌去河邊洗澡遲遲未歸,到現在突然的流鼻血,又摔倒在地不起……
吳思雨扛不住了。
……
許歌把吳思雨抱到了她的床上,這一夜,許歌是不能再去床上睡了。
想想當年思雨媽媽對自己的大恩大情,許歌怎麼著也不能放心丟下思雨自己回房睡覺去。
雖然吳思雨突然的昏厥了過去,但許歌知道,吳思雨這不是病,這是心力憔悴,一緊一鬆,一鬆一緊的突然變化境況下的不適所致。
許歌搬了個板凳,趴在吳思雨床邊,睡去……
江店鎮幸福村吳莊。
一早起來,吳思雨要下地,許歌沒有跟去。
待中午時分,吳思雨自已一個人滿頭大汗的回來後,剛進入院門……傻眼了。
“回來了啊,累了吧,飯菜我都做好了。”許歌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吳思雨伸手,指著空蕩蕩的家……
“別暈別暈,思雨……聽我說。”
許歌扶住了就要倒下去的吳思雨,趕緊地給她掐著人中。
“你,你……把我家的東西,都,都弄哪去……了?”吳思雨還剩下半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