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現在就來問傻兔子,要不要到我懷裡來?讓我來護著她一輩子。”
李欣瑤在那一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她呆愣的看著那人的頭漸漸低下,直到雙唇傳來柔嫩的質感,她才惶惶然得知自己被親了。
那人的唇瓣像他的人一樣溫柔。只停留在表面上,似吻非吻。他抬頭,戲謔的看著自己一臉的羞紅。李欣瑤當時也不知是著了怎樣的魔。一下子踮腳抱住郝望軒的脖子加深這個吻。她畢竟是沒有經驗也有些害羞。
於是傻愣愣的將唇瓣緊貼著,卻並不知道下一步應當如何。那人的嘴角一彎,像偷腥的狐狸。將唇瓣微微開啟,伸出舌頭將李欣瑤的下唇納入口中。一陣電流穿過。他們相接吻魚一樣相擁著,親吻著。愛戀著。
那以後他真像曾說的那樣護著她,就算後來有了少傑,他依然一如所往的愛著她,守著她。他們那麼的幸福。那時她覺得便是立刻死了也是值得的。可是幸福總是太短暫了。記得那年允許知青返鄉的時候,他是第一批走的。那是他們第一次分別,也是最後一次。當時在火車站,他抱著她和少傑:“瑤瑤,等我,我給家裡報完信就回來接你和孩子。”她送著他坐上返城的車,看著火車越開越遠。卻沒想到這就是永別。她等著他一年,兩年。放棄了回城的機會,固執的等著他。她想著那個人總捨不得他的傻兔子的。只到少傑十歲那年,她收到了他寄來的訣別信和他隨身帶著的玉墜。那一刻,她的心出其的平靜,她想著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當天她就收拾好行李離開了那個農場。那裡的一切讓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她原以為自己是恨著他的,今天的演奏卻讓她明白,她是那麼的愛著,時光太久遠了,她怕連恨都不再有,她該拿什麼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