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看她臉色不斷地變化,心裡很清楚她在想什麼,不管如何,他是不會和她離婚的。至於合同的話,他的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蘇綿綿和他想到了一塊去,那就是合同,為了防止他賴賬,她必須找到他當初籤的那份合同。
趁著旁邊的他已經睡著,蘇綿綿從chuang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在chuang邊翻箱倒櫃,那麼一張紙合同,他會放哪裡?
黑漆漆的,她只能拿著一個手電筒到處翻找,又不能開啟燈,免得將他弄醒。
“放哪裡了?難道沒放在臥室?”她蹲在地上,一個人在那裡小聲地自言自語說道。殊不知,躺chuang上的男人已經醒了,他故意沒發出聲,是想看她的笑話。
蘇綿綿一轉身,發現面前站了個人,嚇得她弄丟了手上的手電筒,手電筒掉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陸向東忍不住輕笑出聲,“再找合同是嗎?”
“啊?合同?我找合同做什麼?”她在他審視的目光下,乖乖爬回了chuang裡。
陸向東搖了搖頭,說道,“合同我已經燒了,你找不到的,所以乖乖做我陸向東的老婆,別想著嫁別人。”
蘇綿綿噌地一下爬了起來,有些不悅地說道,“你太卑鄙了,居然將合同燒了。”
“我有先見之明,因為我知道我們不可能離婚,所以留著那張破紙也沒用。”陸向東不甚在意地說道。
“你……你過問過我的意見沒有?你憑什麼自作主張!”蘇綿綿有些氣惱,這麼重要的事也不和她商量。
陸向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其實合同還在那放著,並沒有燒掉,他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消除她想和他離婚的念頭。
“我是覺的你對我應該也有感情,也捨不得和我離婚。”
蘇綿綿歇著眼睛看著他,這都被他看出來了,好像也是這樣的。
“你別揣摩我的心思行不?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她不悅地反駁道。
“是,就算我猜錯了,可是蘇乘務,現在都已經凌晨三點了,能先睡嗎?”他不得不佩服她的體力,反正他是困得不行。
蘇綿綿其實也很困,她故意將手機調成的振動放在她的耳邊,要不然凌晨三點她能醒過來嗎?
陸向東要是知道她是這麼醒過來的,肯定會說她瘋了。
“看在明天要早起的份上,先不和你計較,後面再找你算賬,你最好再補上一份合同,要是哪天我想離婚了,你就得和我離,聽見沒有!”蘇綿綿扭頭一看,發現那男人已經成大字型躺在了chuang上,胸口微微起伏,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敢情她剛才說的話,他一個字也沒聽見?暈哦。
陸向東一早就起chuang了,蘇綿綿不想起也得起來,因為要上班。
“陸向東,你真要去殯儀館?”她揉著眼睛問道。
他嗯了聲。
她擔心地問道,“可是我不去行嗎?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一路上好有個照應。”
陸向東忍不住打擊她,“你去做什麼?你會武功?還是說你打得過男人?”
蘇綿綿瞬間無語了,她可以替他出主意啊。
“別小看人嘛,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你的忙。”
他穿戴好以後,轉過身對她說道,“別添亂了,去做你的事,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可是……”
“快點去上班,遲到了,錢照扣,對你,我會一視同仁。”他蹲下來,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再轉身出去了。
蘇綿綿揉著被他捏痛的地方,忍不住輕哼道,“狗眼看人低。”
雖然心裡不服氣,但她比想象中更擔心他的安危。
他跑去冒險,叫她如何安心去上班。
陸向東從別墅出來,坐進了他的路虎車裡,然後發動引擎,順便給助手打去電話。
“我現在馬上要去宜山那邊的殯儀館,你派幾個人暗中跟著我。”
助手有些擔心地說道,“總裁,我覺的不妥,還是讓屬下前去吧。”
“別說這些廢話,我有把握才會這麼做,做好你的工作就是。”陸向東將電話給切斷了。
昨天助手已經調查出那名死者的詳細資料,那名男子是在那個女人手下做事,估計是欠了一筆債款,被債主追殺,走投無路跑去求那個女人幫忙,那個女人就讓他去攔陸文忠的車,給的酬勞是五十萬,只是沒想到那男人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