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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向東。突然仰頭髮出一聲悲天憫人的笑聲,扭過頭看著他,聲嘶力竭地吼道,“你有什麼資格提她,你根本不配。”
陸文忠的拳頭用力握緊,老臉漲得通紅,一拳將會議桌上的菸灰缸給打翻。
菸灰缸掉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鏗鏘有力的破碎聲。
陸向東瞪著他,他也瞪著陸向東,兩人僵持不相上下。
陸文忠突然笑了,直起身子,拍著他的肩膀。
但陸向東知道,他並非在笑,而是心底發出的一種悲慼聲音。
“你說的對,我配不上你母親,當初我如果肯多關心她一點,就不會釀成後面的悲劇了,你恨我是應該的。”
陸向東沉默不語,這些話,他從小到大不知道聽了多少遍,而現在心裡除了悲痛,更多的是麻木。
“我今天來這,不是為了聽你的懺悔,我要知道蘇綿綿在哪裡。”他耐著最後一絲性子,朝陸文忠吼道。
“她現在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你的話還能相信嗎?你說的話根本毫無可信之處,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陸董事長!”他突然站起來,激動地俊臉泛紅。
被他一吼,陸文忠突然捂著自己的胸口,難受地臉色直冒冷汗,他受不了刺激,他有心臟病,這也是他一直催促他接班的原因,而除了這個原因,更大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