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左相公子在帝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今日卻栽在一個小丫頭身上,這叫他如何甘心。於是他卯足了勁決定和這丫頭玩下去,賭注依舊不變,只是玩的題目變了,雲遙冰雪聰明,卻因心中有氣無處發洩,於是藉著這個機會正好撒氣。於是決定陪他玩到底。
數十個謎語猜完之後,盧風已然脫的僅剩單衣,而云遙本就不會喝酒,幾杯酒下肚已是醉眼朦朧,玉瓷般的臉蛋上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紅暈,平添了幾許嫵媚,看的所有人不禁為之心神盪漾。
而一旁持觀望態度的紫衣男子臉色卻是越來越寒,燦若星辰的眸子裡燃出一抹怒意。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一身紫衣的男子優雅起身,邁著懶懶的步子走向雲遙。
他緩緩俯身,冰涼的指尖扣起她精緻的下巴,邪肆一笑:“既然你這麼愛玩,那麼本王陪你。”
說罷,不顧眾人驚愕的眼神,他徑直抱起雲遙向門外走去。在他走近的那一剎,雲遙的醉意驀然醒了幾分,她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懷抱,無奈他抱的很緊,似乎要將她揉進骨子裡。
“放……放開我……”
迷離的醉眼,透過窗戶惶然一瞥,忽然望見一張熟悉的臉。
“祈……”不等她叫出口,無陵不耐煩地點了她的穴道將她塞進了馬車中。
“放我出去……”雲遙依舊掙扎不休,也許是喝醉了吧。恍惚中,她似乎看到祈哥哥了,那眉眼那笑意好像好像……
無陵眼中的怒氣早已消失的毫無蹤跡,他懶懶地倚在馬車上,眸光璀璨,似笑非笑地凝著雲遙。
幽夢冷隨鳳凰去,遊仙香泛碧湖紗。 前身定是瑤臺種,堪是莫求色相差。
怎麼就覺著是這丫頭吃醋了呢……
回到竹舍的時候雲遙酒意已經去了大半,無陵吩咐青蘭煮了醒酒茶喂她喝下。雲遙板著臉坐在窗前,採也不採無陵一下,青蘭搞不清楚狀況,只是覺得公子從見這少女第一面起對她就非同一般,但是公子的心意她又不敢妄自揣測,看雲遙的樣子,是在生公子的氣。
她為難地處在兩人中間好不難受,正欲開口說點什麼來緩和緩和氣氛,卻聽無陵道:“青蘭,你下去吧。”
她如釋重負,鬆了口氣準備離去。
雲遙卻不依,抓住青蘭的手也要走。無陵順勢抓住了她的手,攔在前面:“以後不許再去鳳棲樓!”
雲遙冷笑一聲仰頭望著無陵如玉般俊美的臉:“笑話,憑什麼你不讓去我就不去了!你是我什麼人!”
他的事她管不著,她的事,他也休想插手。
無陵指尖一緊,雲遙被他抓住的手臂開始隱隱作痛。
而青蘭早已識趣地退了下去,房中僅剩兩人還在不斷僵持。無陵神色一緩,張開懷抱將雲遙擁在胸前,沉聲道:“丫頭不要鬧了。”
雲遙雙手死死地抵著他的胸膛卻也沒能推開他的懷抱,情急之下她猛然抬起膝蓋衝著無陵胯下便要踢去,幸好他反應及時,猛然鬆開雲遙向後躍了一步。
“好一個野蠻的丫頭!”邪肆的笑意再次掛上眉梢:“看來本公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乖字怎麼寫。”
無陵手上一用力將雲遙的身子重新摁在牆角上,不顧少女的掙扎強自吻住了她的唇,唇齒交纏的剎那間,雲遙又羞又惱,猛地一咬牙…濃烈的血腥味在二人唇邊氤氳開來,無陵終於鬆了禁錮著雲遙的手,眸色深深地凝望著懷中的女子,一剎那,雲遙忽然覺得他溫潤如玉的眼睛忽然蒙上了一層大霧,讓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血在他唇邊四溢開來,染成了妖冶的紅。
雲遙咬緊了唇,身子緩慢地向門口挪去。在他飄忽不定的眸光中,她轉身走進黑暗。
清冷的風滑過周身,夜色漫漫將她單薄的身影包裹起來。雲遙忽然覺得有些孤單,離了王府,除了鳳棲樓她再沒別的地方可以去了吧。
寒夜漫漫,整座帝都被埋在一片黑暗和靜謐之中。雲遙邁著懶懶的腳步向鳳棲樓走去,身後,一道黑影驀然掠過,在她驚覺時,已經為時過晚。
只覺腦後驟然一痛,便被人點了穴道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關在了一所院子裡,這院落極小,如天井一般,站在院落中央只看到巴掌大一片蔚藍的天空。北面是一個封死的窗戶,透過縫隙隱隱約約看到一片荒蕪的院落,死寂中透著濃重的蕭條被關在這裡已經是兩天兩夜了,每天都會有人按時送來吃的,可是雲遙始終都想不通,她與人無怨,不知那人抓她來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