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頭領發怒,這江頭領卻高興了起來。
“老子他媽本來就是正經人,還用裝嗎?不像有些人天天以大老粗自居,以沒文化自傲。”徐頭領噴憤道:“沒文化這可怕!這句話說的一點沒錯,真他媽正確。”
“屁,老子是沒文化嗎?你小子的學問還是老子手把手教的呢!老子怎麼說也算你半個師父吧!”江頭領得意洋洋的說道:“還有,你這天天以‘老子’自居,這是正經人說的話嗎?”
“是你攛掇老子說‘老子’的,現在竟然敢這麼說老子,你還要點臉皮不啦!”
徐頭領顯然有些惱羞成怒,口不擇言的道。
“老子的臉皮厚如城牆,誰說老子不要臉啦!”
江頭領看到徐頭領的反應之後,心中更是得意非常。
“流氓有文化,誰都會害怕。”
這句話是徐頭領最近聽說的一句流行語,現在看到這個打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心中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
再說三寶,他自打逃出包圍圈之後,就立刻想要逃到山林內,可想起來那些黑衣人搜山的情形,就立刻轉道飛出了雲水山,到了附近的一座城鎮上。
黑白子的‘翻天印’、‘覆地拳’還有‘yīn陽鑽’,這三大攻擊全部落到三寶的身上。
頭兩記直接打爆了護體神功‘金鐘罩’,而最為厲害的yīn陽鑽,更是落到了他的肉身之上,當時雖然緊急施展金鐘罩,護住了周身,可是由於時間太過短暫,根本沒有抵擋得住,很快被再次打爆掉。
足有三成的威力落到了三寶的肉身之上。
這三成的威力,足可以把一塊大石頭擊成碎石。
雖然三寶的肉身經過長達十年的修煉,易筋經和金鐘罩都是易筋鍛骨的上乘法門,但是受此一擊之威力,還是背後的肋骨斷了三根,更是傷及胸腹,右側後背處的肺葉和肝臟都有不同的受損。
而全身也被在打爆金鐘罩之時,受到了巨大的震動,或多或少都有不同的損傷。
而他的一身修為,現在更是剩下了不到三成。
這還是在奔襲途中,透過凌波微步獨有的特xìng恢復過來的。
三寶雖然受到了旁人不能忍受的傷勢,但是對他來說,卻不怎麼影響行動,和人動手不行,但是行走如常人,這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就他這隻剩下的三成功力,也比蘇顯兒現在要厲害的多。
而黑白子等人之所以看到三寶逃走之後,沒有追趕,也是因為這兩個原因。
凌波微步的特xìng,他們都甚是明白,只要三寶逃出去,沒有在短時間內超過他的速度,那是根本追不上的。
而那江頭領還在那兒呱燥,更是惹得黑白子三人一陣的羞辱,黑白子更是一記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之所以會派出人來去尋找三寶的蹤跡,也只不過是抱著一絲希望,雖然知道這個希望比較渺茫。
說不定三寶受傷過重,倒在了半道上呢!
說不定在找到他時,由於要修復傷勢,不能動顫,讓自己撿個便宜呢!
說不定……
……
這江頭領雖然惱恨黑白子等人對他的羞辱,但是對三寶這個罪魁禍首更是惱怒之極,恨不得寢其皮,食其肉,斷其骨!
三寶在路上就運勁,慢慢地移動他身上那些移位的臟腑和骨頭,等到了雲水山附近城鎮的時候,身上的傷勢已經控制住了。
現在看上去已經沒什麼事了,只是那些受損的地方還沒有修復,就想那三根肋骨,雖然對接的無比正確,可是在短處的痕跡卻是無法消除的,只能等到骨頭再次相連,完全長在一起之後,才是完全的修復。
那些受傷的臟腑亦是如此!
來到這個名叫東山鎮的地方之時,已經是傍晚的七點多鐘了。
天sè還未完全進入黑暗,路上的拖拉機和農用三輪車的響聲不斷地響起。
這個地方是以農業為主的城鎮,和靠山吃山的雲水鎮大不一樣。
雖然有時候也會有人進山打獵,但是由於地勢陡峭,打獵的人並不多。
想要選擇好的路途進山,就要繞行好多里地才行。
東山鎮看上去和三寶的家鄉的鄉鎮很相似,比雲水鎮相差極大。
雲水鎮總的來說,更像是一個古sè古香的老城。
而東山鎮是一個很普通的鄉鎮。
兩者距離不過三十里,可是之間相差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