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三寶說起他兩位師弟,對他不起絲毫作用,花衣男子以同樣的口氣對三寶說道。
“我果然沒有小看你……”三寶說的乃是在搶走蘇顯兒之時對他的感覺,當時就覺得這傢伙肯定不簡單,現在更是證實了這一點,雖然這三十多記攻擊,也不能讓三寶弄的手忙腳亂,但是自從花衣男子攻擊開始,竟然就沒有給三寶一個喘息之機,這也是三寶被動硬接了花衣男子這三十多記攻擊的原因,不過這也讓三寶熱血有些沸騰,以硬碰硬,以悍硬悍,果然爽快之極。
“那就來吧!”
三寶雙腳分開彎曲,身體還沒有下降,他雙腳一蹬樹幹,快速的朝著地面的花衣男子攻去。
手中的短劍散發出長達三尺的金sè劍氣,劍氣凝練之極,猶如黃金鑄造一般耀眼,劍尖和劍刃更是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看上去從視覺上就能給人能夠切割萬物一般的鋒利。
雖然三寶喜歡那種以硬對硬,血肉碰撞的爽快,但是他的優勢更在於速度,尤其是以手中的短劍去硬攻擊花衣男子,和他手中的大刀以硬碰硬,實屬不智之舉。
這和剛才自己被動挨打之時不同,既然自己把握住了進攻節奏,當然要用自身的優勢。
手中的短劍的劍氣吞吐不定,時而長達三尺,時而又三寸之長短。這也給花衣男子巨大的壓力,誰也不知道三寶手中短劍的劍氣變長,這讓人對它的判斷會有極大的難度。
看不到的才是最可怕的,猶如一把手槍,誰也不敢讓它的槍口對準自己,雖然三寶的劍氣不能有如此之長,但是對於這吞吐不定的劍氣給人的壓力絲毫比不手中的利刃要差。
就像是人得病之後,醫生給你打針一樣。
打針最讓人害怕的不是針頭入肉之後,而是醫生拿著針管吸取藥液之後,給你的面板上用碘酒消毒摩擦人之面板之時,這個時候才是最讓人緊張的。
這個時候用蘸滿碘酒的棉棒和面板摩擦之時的感覺,要比針頭入肉恐怖的多!
面對三寶以凌波微步快速在自己身邊移動,手中的短劍劍氣更是飄忽不定的在自己身上擦過,花衣男子也有著巨大的壓力。
他本就以力大著稱,雖然他對自身勁道的控制有著爐火純青的功力,但是面對三寶如此快速的進攻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幾次yù反擊,可是都被三寶打斷,想要反擊就得承受住三寶一劍或者幾劍的入體。
雖然花衣男子的**強橫,可是他卻絲毫不敢和三寶手中的劍氣硬碰硬的對抗一番。
他就不用試驗,就能知道三寶手中的劍氣就能輕而易舉的劃破他的面板,切斷他的筋骨。
以同樣的時間內,三寶連續在花衣男子的身邊走過多大六十多圈,手中的短劍更是斬出多達一百多次。
等到三寶在花衣男子十米之外停下之時,花衣男子的身上的衣服已經堪稱乞丐裝!
身上的面板確實絲毫未傷,不知道是三寶沒有傷到他,還是那傢伙的肉身太過厲害,根本沒有傷到他!
而花衣男子也隨之停下,腿腳一軟,單膝跪地,以刀拄地,渾身大汗淋漓,口中更是喘著粗氣,現在還是夏天,可是他的口中竟然吐出猶如白煙一般的氣體!
這簡直不可思議,以他這先天大圓滿的境界修為,竟然能夠出如此大汗!
本來他就不以速度見長,這次能夠抵擋住三寶的進攻,已經是突破了他以前所有的記錄,雖然他的衣服被三寶劃成了乞丐裝,但是他的的確確地擋住了三寶的進攻。
至於身上的衣服破損,而他的面板**未傷,這既不是三寶留情,也不是他的**強橫。
而是他在千鈞一髮,劍氣入體之時用手中的大刀磕開了三寶的劍氣,或者是避開。
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卻是保不住了,三寶的劍氣太過詭異,它吞吐不定,更是不容易讓人發現,自身氣息十分的隱蔽。
雖然花衣男子並沒有‘一羽不能落,蠅蟲不加身’的敏感,但是怎麼說也是有著先天大圓滿的境界的修為,可是隻有再劍氣幾yù入體之時才能感覺到!
這讓他吃盡了苦頭,全身真氣和氣血高速運動起來,才堪堪的抵擋住了三寶快速絕倫的進攻。
這也是花衣男子氣息如牛,大汗淋漓,以刀拄地,口吐熱氣能夠如白煙的原因!
而三寶也是站在十米之外,喘著粗氣,不過他沒有大汗淋漓也沒有腿腳發軟,更沒有口吐白煙。
不過他也是顏sè有些cháo紅,明顯是運動過大導致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