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了。”沈初藍抿住嘴忍住笑意,轉身便離開了。安澤揚起嘴角,也跟了上去。
月黑風高,沈家的宅子裡,一片歡騰。
“啊!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抓著我!你給我放手!這該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爸,媽,你們快來救我啊……”歇斯底里的叫聲中充滿了絕望。
就像是一個從未下過水的人失足掉進了蒼茫大海,那樣的痛苦絕望,撕心裂肺!
聽到寶貝女兒的大喊,凌蘭沒忍住今天是自己女兒的洞房花燭夜,而是急急匆匆的感到審議肉房間。
卻見滿地被支離破碎的衣服,和一絲不掛蜷縮在牆邊的女兒。當然,還有不敢吱一聲,只能瑟瑟發抖躲在櫃子裡靜靜看著沈憶柔的郭祖德!
凌蘭懊悔至極,一邊為自己的女兒惋惜嫁給了這麼一個沒有擔當,沒有任何責任心的男人,一邊心中對沈年的嫉恨又多了幾分!
她趕緊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外套走到沈憶柔身邊,正想要為她披上,卻不想被一股奇大的力量推了開來!
再想靠近,面前卻像是堵著一面透明卻又堅固十分的城牆,不論敲擊還是用尖利的東西砍,都沒有任何用!
凌蘭心中大驚,忙對著沈憶柔大喊:“柔兒,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過不去,你快過來,到媽媽這邊兒來!”
沈憶柔看著近在咫尺正朝著自己招手的媽媽,突然感覺到一種絕望感。沒有任何預兆的,自己就被鎖在了床上。
雖然看不到,但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手,涼到骨子裡,從她身上滑過去。帶著塵土的泥腥味,帶著一種令人厭煩的膩味,就這樣,一遍一遍。
許是沈憶柔房間的大吵大鬧吵醒了沈年。只見他一身睡衣,睡眼惺忪中帶著明顯的不耐煩來到了沈憶柔的房間:“大晚上的不睡覺,鬧騰什麼?你們女人家家的,不用上班,天天就在家裡吃我的喝我的,現在連個安穩覺都不讓我睡了嗎?”
很明顯,沈年還沒有注意到此時房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對於他來說,他就是覺得自己就像是這個家的神一樣,不管要做什麼事,都要經過他的同意!
凌蘭聽到了沈年的聲音,猛地轉頭,眼神中飛快的閃過一絲怒火!
而沈年,聽到沈憶柔撕心裂肺的大吼之後,才看清了這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之間寬敞的雙人床上,只有自己的女兒,而她此時的樣子,卻……實在不堪入目!
“你在幹什麼!就算今天是你的大婚之夜,也沒必要開心過了頭吧!給我把衣服穿上。別再讓我聽到你的鬼哭狼嚎,否則!”沈年惡狠狠說道。
他本就不信這世上有什麼鬼神之說,看到女兒這個樣子,他也只當是夫妻兩個大婚之夜鬧騰呢。
說罷,他回頭看了一眼躲在衣櫃裡的郭祖德,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沈憶柔的房間。
看著沈年離開的背影,凌蘭咬緊牙關,心裡暗道:“沈年,原本我還念著我們夫妻間這麼多年的情分,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過火的,但你現在既然這個樣子,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憶柔早已虛脫地攤到在床上。
渾身的痛、酸似是要將她吞噬一般,儘管這樣,她卻沒有任何辦法。
身上的不知名的東西依然在奮戰,絕望了的沈憶柔像是沒有了靈魂一般,雙眼空洞無神。
說實話,這並不是她的第一次,只是這一次,確實她心中永遠的痛,永遠的傷。
終於,一切都過去了,一陣風吹過,沈憶柔身上的重量減輕,空氣中南無泥腥味和膩味也慢慢的消失了。
凌蘭見似乎恢復了正常,連忙走上前,將手中的衣服將沈憶柔整個包裹了起來,緊緊將她摟住。
而沈憶柔,則是兩眼無神的躺在凌蘭的懷裡,聞著媽媽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她突然想,或許,不應該這麼下去。
於是,她猛力坐起身來,直衝衝朝著牆上撞去!
鮮血,染紅了凌蘭的視線,也染紅了郭祖德的視線!沈憶柔就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直勾勾倒在了床上!
而此時,另一個房間裡,沈初藍正躺在安澤懷裡,聞著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陽剛之氣,感到一陣的安心。
“老公,我不會告訴你,其實我就是個壞女人。”沈初藍並不避諱,而是直接說出了口。她嘴角上揚到一個好看的弧度。沒錯,她就是這麼的誠實。
安澤看著腿上躺著的人兒,右手不停的撫摸著沈初藍柔軟的頭髮,忽然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