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的打家劫舍,倘若能贏,只怕還能另外得到不少的好處呢!樸家這樣的豪門乃山東的毒瘤,這一次能夠除去對山東也是大有好處……”
徐天道這番安慰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歆德帝的脾氣反而更加糟糕,他冷冷的道:“你懂什麼?再這麼下去大康都要亡了28c,朕要成為亡|國之君了!”
歆德帝生氣,只能拿屋裡的瓷器發洩,這一番胡亂發洩,暖閣之中真是一片打亂,這個時候內閣諸位大學士又來了,樸家造反,眼下濟州危機,關鍵時候該如何禦敵需要歆德帝下旨呢!
陸善長道:“陛下,樸家這一次來勢洶洶,山東的兵卒皆是綠林出身,悍不畏死,極其難以對付啊,此時該如何禦敵,陛下,您要親自定奪啊!”
陸善長這一說,其他的臣子都齊齊附和,歆德帝盯著現場眾人,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他過了很久,道:“陸首輔啊,我聽說早在數日之前,你就把家眷安排去了遼東,好啊,首輔就是首輔,先知先覺,早就知道山東有人造反麼?”
歆德帝這話一說,全場譁然,大家都雅雀無聲了,誰也不敢說話,陸善長不緊不慢的道:“陛下,這是有人誣告啊,我陸家著實有人去遼東,這是因為遼東戴相病重,崢兒讓孫媳婦等立刻回遼東侍奉,如此乃孝道,並非因為這一次山東生事!
陛下,如此危機時刻,竟然有人向陛下進讒言,這足以說以說明現在朝廷內外,有很多人是亡我大康之心不死。樸家造反固然可惡,但是樸家行事卻是明著來的,相比起那些暗中行事,見不得光的陰謀詭計而言,反而還更好防範一些!陛下,這個時候我大康危在累卵,您倘若再不定奪,濟州就危險了!”
歆德帝冷冷的盯著陸善長,他的目光又迅速看向周圍眾人,過了很久,他整個人頹然坐了下去,嘆了一口氣道:“江山社稷之危機,只有遼東王能擔大任,來人啊,傳遼東王陸錚入宮!”
陸錚入宮,歆德帝下旨敕封陸錚為平叛大元帥,率領南府軍,城防軍等大康在山東的全部軍隊禦敵平叛!
陸錚領命,立刻號令南府軍幾萬大軍,另外自己親兵千騎,這些騎兵皆是陸錚從遼東帶回來的精銳,這隊騎兵雖然只有區區千人,但是人人都身經百戰。而作戰方面,陸錚從江南就開始帶兵,從江南打到中原,從中原打到遼東,他自己也是身經百戰,相比起來樸泰這等將領,長期居與山東一地,在一方稱土霸王可以,真要率領大軍作戰,他哪裡能和陸錚相比?
雙方第一次交手的地方便在濟州東邊三百里,這裡恰是一處平底,陸錚埋伏騎兵在此,而後將海州兵馬引誘到此處,騎兵隨即殺出來,千餘騎兵手持長槊,在馬上對付手持刀劍的烏合之眾,這幾乎就是屠|殺。乍一看海州軍雖然人多勢眾,奈何雙方戰力相差太遠,一番廝殺下來,海州軍大敗,陸錚趁著勢頭掩殺,一戰便屠|殺海州軍超過萬人。
樸泰吃了虧,便龜縮在山林之中,不輕易出戰,企圖利用海州軍善長山地戰的優勢和陸錚周旋呢,而陸錚恰就是搞遊擊的祖宗,他將幾萬人馬化整為零,以百人隊為小組,將大軍撒入山林之中,山林之中以暴雷為訊號,這般安排,大康軍如同拉網一般,一個山頭一個山頭的清剿,樸泰的山林戰術很快就不能奏效!
偶爾遇到樸泰士兵善長陷阱的小隊,陸錚便讓大軍圍山燒山,像是圍獵一般,不管多少兵丁躲在山上,只需要火一燒,立刻便無所遁形了呢,樸泰率領三萬人馬浩浩湯湯從海州出發,起初躊躇滿志,自以為能夠橫掃濟州,現在不過和陸錚略微交手,便兵敗如山倒,眼見陸錚的威勢不可擋,樸泰立刻率領大軍逃遁,直接逃回到了海州。
陸錚的大軍則是趁勢壓上去,直接進軍海州,將海州城團團圍住,樸泰將城池封鎖不敢出戰,就此樸家的造反惹禍上身,算是完全遭遇挫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