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嬌滴滴的女人?她對我不利,自己絕對難有生路,她不會那麼傻,姑娘你說是不是?”
聶小奴沉默,童子道:“可是……公子,我懇求您一起離開!”
“哈,我離開了,估『摸』著這位姑娘心裡就沒底了!那恐怕會釀成激變呢!去吧,出去!”
童子眼睛都綠了,他實在不能理解陸錚的思維,莫非公子真是到了動情的年齡,看到了刺客漂亮便動了『色』心了麼?
我的天啊,憑公子的身份,要找漂亮的女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放眼江南,什麼樣的女子他找不到?怎麼就非就瞧上了這麼一個可怕的女刺客?
童子心中那個氣啊,可是天大地大,陸錚最大,陸錚的話他根本不能違背,只要怏怏的出了陸錚的房間,卻不敢遠遁,而是順勢藏到了外面斗拱下的陰影處。
屋子裡就剩下兩個人了,一男一女,孤男寡女,聶小奴忽然有些緊張,他剛才聽童子說話,聽到了憐香惜玉這個詞,多年的訓練,讓她似乎給自己找到了一線生機。
她抿了抿嘴唇,忽然一手撕下了自己左臂的外衣,外衣撕開,『露』出傷口的同時,也將她的身子『露』了一大截。
她光潔如玉的長頸下面,可以看到細膩的鎖骨,她單薄嬌小的身子竟然豐滿得很,胸前那挺翹圓潤若影若現,這一幕當真誘『惑』之極。
聶小奴抬頭看向陸錚,嫣然一笑,如同一朵怒放的鮮花,美到了極點,『惑』人心神。
“公子,人家要療傷了呢!”聶小奴幽幽的道,她的神『色』似嗔似喜,嬌滴滴的語氣和之前判若兩人,讓人聽得骨頭似乎都能酥掉。
陸錚根本沒料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出戏,他心中想笑,面上卻不動神『色』,就那樣盯著聶小奴,道:“你療傷吧,我看著你,為你護法!”
“呸,登徒子!”聶小奴心中暗道:“看上去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原來也不過是個『色』中餓鬼呢!”
她心中這般想,面上卻更是笑靨如花,她對療傷極其的熟悉,先封住了自己的『穴』道,而後抽出手中的利劍,用劍尖狠狠的一刺,而後一挑,『射』破她肩頭的箭頭便被她取了出來。
“啊……”她叫了一聲,額頭上瞬間佈滿了汗珠,臉『色』變得蒼白。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竟然重新變得笑靨如花了。
她的夜行服就像是個百寶囊一般,取出了箭頭之後,她從夜行服中找到烈酒先將傷口清洗,而後又取出了『藥』膏塗在了傷口之上,最後用一塊棉布將傷口包紮,整個過程,嚴謹利落,而且都是獨自完成。
她重新將披風繫好的時候,除了剛剛撕破的夜行服看上去有些突兀之外,其他的什麼端倪都看不出來,根本不似是一個剛剛受過重傷的女子。
聶小奴款款站起身來,慢慢湊到陸錚身前,忽然整個身子都依偎了過去,像是身體不支,虛弱暈倒,可偏偏卻又有曖昧誘『惑』的味道,她的身子軟軟的,美妙絕倫,就她這樣的條件,只要是男人,誰能抵住要命的誘『惑』?
然而,陸錚輕飄飄的聲音響起:“姑娘,你可能選擇了一條最錯誤的路,男人中流傳一句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到不如偷不到。
男人其實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都膩歪,你瞧瞧外面的河上就是畫舫,找這樣的女人,畫舫上到處都是,而且很多都姿『色』不俗,嘖,嘖,她們可沒有誰想要苟活一命的呢!”
聶小奴的身子忽然一僵,她一抬眼看向陸錚,陸錚嘴角噙出的那一抹笑容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接下來更加火熱誘『惑』的計劃便難以繼續往前推進了。
陸錚又道:“你現在應該兩件事,第一件事是銷贓,將這一片狼藉全部銷燬,包括你這一身夜行服。
第二件事是在屋裡香爐中點上檀香,將屋子前後的窗戶開啟,讓屋子裡的血腥味快速的散發出去,而後被檀香蓋住。
“呃……”聶小奴徹底無語了,她心中下意識的想來橫的,可是陸錚說的話偏偏有道理,只是為什麼?
這少年公子不貪圖自己的『色』相麼?如果是真的,他為什麼要救自己?這可是冒著殺頭的危險呢!
“你別發傻了,其實你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如果我一直亮著燈,待會兒我大哥肯定會過來。
不瞞你,今天江南鄉試放榜,我是桂榜新進的舉子,大哥如果找不到你,定然會過來和我說說話的。
如果等他過來的時候,你還不能把這些痕跡抹掉,呵呵,那個時候的情形可能就真的精彩了…